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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猜猜,我喝过最好喝的酒是什么酒?”这就更不好猜了。但谢白还是试着猜了猜:“是金枝玉露?”这是宫中特供,想来应该是天底下最好的酒。许玉谣摇摇头:“再猜。”还有比金枝玉露更好的酒?还能有什么?谢白想不出来:“真的猜不到了。”“是你我成亲那日,”许玉谣突然凑近她耳边,轻声道,“你我喝过的那杯合卺酒。那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酒。”腾地一下,谢白只觉得有什么在脑海里炸开,最后只剩下许玉谣那句“你我喝过的那杯合卺酒”,在耳边不住回响。许玉谣退开之前,在谢白泛红的耳尖上轻轻亲了一下,又端起酒杯:“这一杯,敬‘敢做’。”敢说、敢做,还真是许玉谣的作风。谢白嘴角不自觉上扬:“敬‘敢做’。”酒一壶接一壶,许玉谣喝的不算多,但也醉醺醺了;谢白比她多喝了将近一倍,也是有些上头了。铃铛看时候不早了,坐着船上了湖心亭,就看到自家公主跟那个男女莫辨的驸马,喝得醉醺醺的,对坐在那里,看着彼此傻笑。“殿下、驸马,该回去歇息了。”“铃铛?你也来喝一杯。”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平时宴会,公主也都会喝酒,但这还是铃铛第一次看到,许玉谣醉成这样,当即叹了口气说:“殿下,奴婢不喝酒。夜深风凉,您该回去歇息了。”“哦对,歇息。”许玉谣点点头,也不知道是真的意识到了,还是单纯的鹦鹉学舌。“你,跟我一起扶着公主;你,去架着驸马。”铃铛看了一眼谢白,发现谢白似乎还没醉得这么厉害,于是安排了两个小丫鬟,跟自己一起把人扶上船。谢白也不是没醉,只是她习惯了酒后自行禁言,所以看起来好像还算清醒一样。下了船,谢白在丫鬟的搀扶下,还能走直线;许玉谣那边就没有这么轻松了。铃铛跟另一个丫鬟一左一右搀扶着许玉谣,然而还是被许玉谣东歪西撞带得一会儿偏到路左边、一会儿偏到路右边。“子清。”走着走着,许玉谣突然站住不动了。“恩,臣在。”“你又错了,罚!”许玉谣咯咯笑了起来。满身酒气冲得滴酒不沾的铃铛险些也醉了:“殿下,您跟驸马都喝多了,不喝了。”“恩,铃铛姑娘说得对。”谢白在后面附和道,“不喝了,喝不下了。”“子清。”“恩,臣在。”“你又错了,罚!”铃铛觉得,不接醉鬼的话才是正确的。然而铃铛不接也没用,许玉谣跟谢白在回到卧房之前,一路上竟重复了五次这样毫无意义的对话。每次说完,许玉谣都要嘿嘿笑、咯咯笑,笑得铃铛把人都给伺候着躺了床上,耳边似乎还残留着自家公主那傻呵呵的笑声。大概是喝得太醉了,许玉谣任由铃铛脱了外衣,躺在床上便睡着了。看许玉谣睡了,铃铛又看看谢白:“驸马,奴婢伺候您宽衣?”谢白双眼没有个焦点,也是醉得不清,但听到铃铛这么说,还是努力摆了摆手:“不必了,我自己来。”有她这句话,铃铛也就没有再管她,直接带着两个丫鬟退了出去。酒劲袭来,谢白只觉得困得不行,从桌边到床边短短的距离,似乎也有千里之隔。看了眼桌上的蜡烛,谢白随口一吹,把烛台拿到地上后,直接趴在桌上,就这么睡了。第二天早上,两人是被铃铛的敲门声给吵醒的。宿醉后多少有些头痛,许玉谣按着太阳穴起身,就看到谢白趴在桌上,睡得正香。“子清,你怎么睡在这里?”谢白揉揉眼睛,直起身,只觉得腰酸背痛,左胳膊已经被自己亚麻了:“昨晚实在太困了,就坐在这里睡着了。”“铃铛呢?她怎么不扶你去床上!”醉是醉了,谢白还没有断片,自然记得昨晚是自己拒绝了铃铛,于是道:“不怪铃铛姑娘,是我自己拒绝去床上。不说这个了,公主还是先去问问铃铛姑娘,这么急着敲门,是不是有什么事。”“恩。”看谢白揉着自己的胳膊,许玉谣道,“以后可别睡这里了,看你脸上压得印子,太傻了。”等许玉谣出门去问情况,谢白活动了活动有些僵硬的腿,走到了铜镜边。只见自己因为朝着一个方向趴着,脸上果然压出一道明显的痕迹,确实好傻。伸手在脸上揉了揉,谢白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嘴角竟高高扬起。许玉谣拉开门,就看到铃铛一脸急切地站在那里。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太阳,似乎已经晌午了,许玉谣问:“这个时辰,什么事这么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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