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除外。
说起来,和降谷先生正式在一起后,御山朝灯就没再做过那种梦了,大概是他下意识的觉得没必要了吧。
不过也挺难得的,现实中的不舒服居然延展到了梦里,梦里的他好像也在发烧,胸口闷闷的,呼吸都有些不畅。
本来在抽到金色传说的两年卡后,御山朝灯想和系统说把痛觉屏蔽撤掉的,但是现在看看好像还是有必要的。
御山朝灯闭着眼睛,他感觉到了一阵困意,正在他思考,如果这样睡着的话,做梦睡觉的他,会不会再做一个梦中梦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房间门被人轻轻打开了。
可以不询问随便进他房间的人,总共也就那么几个,御山朝灯心中飘过几个名字,还是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他听到有人坐在了他的身边,安静地注视着他,过了一会儿,伸手碰了碰他的脸。
微凉的手指让他感觉非常舒服,御山朝灯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个有些意外,却又情理之中的人。
金色头发的少年看到他睁开眼睛,立刻露
出了微笑:“你醒了,小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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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确实的少年,看起来最多是高中生的年纪。
“怎么了,睡一觉不认识我了吗?”降谷零咧开嘴笑了起来,哪怕是已经和对方变得非常亲密,御山朝灯也从没见过降谷零露出这样纯真的微笑。
他凑近了御山朝灯,用自己的鼻子亲昵地蹭了蹭御山朝灯的鼻子,然后又对他笑了一下。
御山朝灯觉得降谷先生说话的语气好像有些生硬,就像外国人一样。
“降谷先生……?”确他有些愣的看向对方,不太确定地叫了一声。
没想到降谷零也愣住了:“你学了日语?”
这句话听起来就流畅多了,御山朝灯猛然醒悟过来,刚刚降谷零说的并不是日语,难怪这么的别扭。
但是降谷零很快就蹙起了眉头,说道:“你能学日语我很高兴……但是没必要管我叫降谷先生吧!”
他用手指戳了戳御山朝灯的脑袋,虽然是生气的语气,但是动作却极其温柔,点在脑袋上像是蝴蝶的翅膀轻轻碰了一下:“给我乖乖的叫零哥。”
御山朝灯搞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茫然地看着降谷零,但不违抗降谷零的天性还是让他开口了:“零哥。”
说完他感觉脸上有些发烫,虽然降谷先生就是降谷先生,但是管一个高中生年龄的降谷先生叫‘哥’,总感觉非常的破廉耻。
他低下头,看到了洁白的被子上放着的自己的手,稚嫩的像是个小学生。
降谷零揉了揉他的脑袋,笑了起来:“乖。啊,怎么这个时间了……我明天再来看你,小朝。”
御山朝灯目送着高中生降谷零离开,与高中生擦肩而过,进来了一个个子更高,打扮也更成熟的降谷先生。
看起来是真·大学生。
“今天感觉怎么样?”一边将背着的网球包放在床头,一边坐下的降谷零笑着问道。
他说的仍然是意大利语,但是现在听起来,比高中时要流利多了。
“降、零哥。”御山朝灯刚开口,对方的眼睛就瞪了起来,他从善如流的改了口,“挺好的。”
降谷零立刻高兴起来,摸了摸他的头发:“那就好。”
他从网球包的夹层里拿了一个小册子出来,给御山朝灯看:“之前和你说过的吧,我打算去考警察,那天拿到了这个宣传册……要是能考上职业组就好了。”
大学生降谷零将册子在御山朝灯的病床上摊开,让他能轻松地看到,他指着里面的宣传内容,弯起了眼睛:“我要尽快的升职,等小朝也考上警察的时候,我就能照顾你了。
御山朝灯听懂了,降谷
()先生大概很久之前就说想当警察了,然后自己大概出于某种原因,表达了相同的意愿。
那不就是现在嘛。
御山朝灯笑了起来,这个梦境是给他和降谷先生捏造了一个过去吗?虽然如果真的有这样的过去,他刚入职的时候就不会挨这么多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