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甘白尘一声闷哼,阳具猛地一跳,滚烫的精液汹涌而出,一股股地灌进了那湿烫的小穴。
浓稠的白浊翻滚着涌进她的宫口,堵得严严实实,塞不下的那几泡还顺着穴口还不断地往外淌,沾得两人胯间一片黏腻。
厌月已是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肩头,胸口还一起一伏地喘着气。
她轻轻张了嘴,一口咬上了他的肩头,不住地呜呜着,声音里满是满足和余韵。
待到厌月也释放完了高潮,松开了嘴又转过来看他,眼睛里湿乎乎的,大口呼出的气都带着潮味。她又吻上甘白尘,甘白尘也吻向了她。
舌头在他嘴里搅着,竟把半软在肉穴里鸡巴给亲的又立了起来。
第二发的时候,脱了力的厌月已经只会下意识的哼哼和夹小穴了。
当甘白尘满足的又往里注了一发,拔出软趴趴的鸡巴的时候,厌月已经体力不支被肏晕过去了。
甘白尘看着她带着红晕的睡颜,心头一软,后悔着不该强行折腾她第二发。
于是胡乱套了件衣服,给晕过去的厌月盖上了被子,然后出门叫了下人要了桶水。
不一会儿热水就打来了,甘白尘帮她擦完身子上的汗后,就抱着她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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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接风宴里酒喝多了尿频,甘白尘难得的起了个夜。便松开了怀里静静安睡着的厌月,迷迷糊糊的趿上鞋,摸出门去上茅房。
茅房就在他们这间房的隔壁。但甘白尘没直接往茅房走,鬼使神差的看了眼另一侧的邻居。只见屋里还亮着灯火,里面悉悉索索的在说着什么。
甘白尘知道隔壁住的是那胡子拉碴的先登骑营骑都尉,便对他们的对话好奇了起来。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往那走了几步,随意的听了几句。
“这甘姓小子,妈的今日堂上耍的派头这么大,早就看他不爽了。而且要是放他回去禀报遭了重骑袭杀,我等还怎么夺城?”
“怎么在这节骨眼上派了王使!”
“要不现在就动手把王使做了?反正公子成峤已经被说动了,干脆明日就反上咸阳,立他做那傀儡秦王。日后再找个由头废了他。”
“不行,咸阳的大人们还没准备好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婆婆妈妈的放跑了这小子就全完了。”
“再等等,我已经寄书一封前往咸阳,等待大人们的指示了。”
声音小了下去,似是谈妥了。安静了一会就起了鼾声。
甘白尘听的出了一身冷汗,一点儿都不困了。
万万没想到这平凉城就是个豺狼窝,这趟出使弄不好可就真没命了。
那一张善人脸的平凉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蠢到被人撺掇算计了都不自知,活该当不了大王。
不过,他对大王那股子关心和叨念到底是不是装的?
沙漠夜里干燥的风往他身上一吹,吹干了些汗。甘白尘打了个冷战,赶忙上完茅房提起裤子,就缩回房间里。却是抱着厌月睡不着了。
“少爷。。。”
厌月梦里喃喃了一句,然后转身把大腿搭了上来。
“诶。我在呢,安心睡。”
至少要把厌月先送回去。
他想明白了些,揉着肩头的两排牙印,感觉心安下不少,至少能顺着困意睡下去了。
第二天,平凉令府门口。
甘白尘顶着黑眼圈,把厌月扶上了马车。
“厌月这么走了的话,少爷一个人真的没事吗?”
“少爷我已成竹在胸,放心吧!安心去陇西呆着。陇西是屯兵重镇,人口稠密,连带着医馆也水平高超些,去那好生养着身子。办妥了这儿的事,就出发去陇西城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