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衣公子:。。。。。
这是要冒雨下山?
慕尘月手中熊熊燃烧的火把成为一根黢黑的烧火棍,只用了极短的时间。
滴滴无根水冲走了她脸上残留的涂料和黏胶,也抹去了不敢去想的遗憾。
雨如墨迹。
将慕尘月脑中那副风景画一缕一缕的描摹出来。
一个约有七尺高,五尺宽的木棚子,建在了三棵巨大的银杏树中间,木棚顶上零星散落着被大雨打落的树叶,那树叶又沿着木棚顶上小股小股的水流被冲落在地,从棚顶哗哗啦啦的流下了水流像为木棚安装了一个天然的雨帘。
雨中的人看着记忆中的木棚,木棚里的人看着握着烧火棍淋雨的人。
只一个在看挥之不去的往昔。
另一个在看刚刚犯病的疯子。
“方才一路将你扛过来,在下已经很累了,实在没有力气,再来一遭。”墨衣公子语气淡然。
没有什么波动的音频成功穿过雨帘,抵达慕尘月的耳朵。
回到木棚。
慕尘月没有再拒绝递过来的披风,她简单的整理了一番,带着一路的水印走到墨衣公子面前,郑重其事的行了礼。
墨衣公子侧眼看来,这人又想做什么?
“公子,小女姓慕,名尘月,宁州城人,多谢公子多次相帮相救之情,来日小女定结草衔环,以报公子之恩。”
慕尘月言之凿凿。
轰隆隆——
天空忽有一声响雷穿过。
慕尘月扶额,立刻解释:“公子,小女所说未有半分。。。。。”
又一道闪电闪过,划破天空的乌云,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光波。
墨衣公子静静看着慕尘月,眼眸间是再也隐不去的笑意,涟漪迭起,波光粼粼。
方才他还觉得眼前人有些陌生。
男女独处一处也让他有些退避。
毕竟他几次三番接触的是个黑瘦古怪的莽撞人,不是眼前这个雅淡如水,清韵出尘,像雪片莲一般的女子。
然而便在这几句话间,那份熟悉感扑面而来,所有不适顷刻间没了踪迹。
这异曲同工的古怪,鬼斧神工的好笑,果然是同一人。
“无论慕姑娘想说什么,还是就此作罢吧。”
墨衣公子抬头看向慕尘月的眼神十分诚恳:“为了我们的安全考虑。”
慕尘月的脸顿时变成了烧红的铁皮,滋滋啦啦的冒着热气。
“我真的是诚心。。。。”
“轰隆——”
一道雷再次闪过。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