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有点……还好，只是呛到了！”秋年一时间语言系统混乱，疯狂找补，因为尴尬，脸蛋反有隐隐变红的趋势。
简聿川看着他。
经过一天相处，秋年工作能力不错，说话也简洁，办事利落。
但当他们两人独处，秋年会看起来有些紧张。
譬如现在。
简聿川问：“我让你很紧张？”
好直接的话语，秋年一哽，连忙摇头：“不是这样，我……”
“嗡嗡嗡——”
是手机响了。秋年被迫打断话语，低头在看清是佟绪的来电后，一点犹豫都没有，“啪”地一下给挂了。
“我……”
“嗡嗡嗡——”
电话再次不屈不挠地打来。
简聿川没什么表情：“有事？你先接。”
“……嗯，好。”秋年松了一口气，犹豫片刻，扭过身前，又回头看了简聿川一眼。
简聿川朝他颔首。
秋年走远两步，点击接通。
要是别人的电话，他当场就接了，但佟绪他很怕会语出惊人。
“佟绪？怎么了……”
秋年的声音很快飘远。
佟绪？简聿川有印象，应该是秋年那个开招摇绿车的小男友。
这个时间点还要打来，好粘人，应该年纪很小。
“嗯，你快点说，我这边有重要的事情呢……”秋年压低声音道。
讲了没有几句话，秋年就急匆匆挂断。
回头，简聿川还静静站在原地。秋年连忙跑过去，仰起脸，呼吸有些急促地问：“等久了吗？”
“不久。”简聿川说，“聊完了？”
秋年点点头：“嗯，聊完了。”
简聿川问：“查岗吗？”
语气平静，好像只是很随意地在问。
“欸？”秋年微怔，抬眸去看了眼简聿川的表情，又很快反应过来，是指刚才的电话。
佟绪刚才打电话确实是为了打听他在干什么，听到简聿川也在后，激动地试图教他两招，被他迅速婉拒。
查岗这个词用得突兀。因为在日常表达中，这个词已经随着语境更迭而带上了暧昧色彩。但因为词语的本意是中性的，考虑到简聿川长年在国外，母语生疏导致的用词不准，也是正常。
秋年歪歪头：“嗯？应该……不算吧？”
“感情很好？”简聿川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