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盒饭端起来,大口大口的塞进嘴里,全然不管什么味道,只知道自己必须吃饱这一顿,就像她身边的人说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应对这一切。
夏晚歌虽然没有多少力气,但吃饭的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快,她仰靠在座椅上,透过玻璃看了眼外面,两点星火在车周围转悠,有两个人在守车。
想了想,她从衣服的内侧取了一个黄纸出来,又扒拉出来一些藏起来的朱砂慢慢的,一笔一笔的在黄纸上画了个符咒,每画一笔她都要喘好几口气歇一歇,终于,画出来了她这辈子画的最艰难的符咒后,她将黄纸塞给了小姑娘。
“复杂的我也画不了,只有这个了。”夏晚歌悄声道,“你拿着它,不会有人对你产生欲念,别的就暂时靠你自己了。。。。。”
说完,夏晚歌就昏了过去。
任凭旁边的人怎么喊她,她都没有反应。
夏晚歌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回到了自己本应该出生的那个村子附近,她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生理学上的父亲和一众人上了一辆大巴车,那个车上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他们一起去镇上喝喜酒,喜气洋洋的来,大兜小兜的走,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当年那件事的参与者,而夏晚歌看见,他们每一个人都要死了。
天罚。
看着整辆车被泥石流淹没,夏晚歌又看着他们的魂魄茫然的徘徊在尸体的周围。
夏晚歌抬手将他们的魂魄全都钉死,永生永世不能投胎,只能在那个村子周边游荡。
她的师父知道这件事之后,只是对她说,人死了,你们的恩怨就该了了,你这样做会给自己留隐患。
她说,她愿意承担所有的隐患。
而现在
夏晚歌不用睁开眼就能感知到那些被自己钉死的魂魄好像感知到她的存在,已经在她周围游荡了。
不仅要对付人,现在还要对付鬼。
果然当年年轻气盛,做事都不考虑后果的,要是这件事放在现在的她身上,她会直接把他们魂魄全都打散,钉什么钉,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夏晚歌仔细想着当年的路线,那些人死的地方,临近镇子,离她曾经死的地方很远,所以她并没有感觉到虚弱,而现在她一路都感觉到体力被消耗。
那到时候跑的话,要朝着另一个方向跑了。
夏晚歌费力的睁开眼,先观察周围什么模样。
“你怎么样?醒来了?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儿?”女孩子看她睁开眼了,连忙过来,拿着一边的水给她喂了点,她的眼睛下面有些许淤青。
qu4。。qu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