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汗液很快被衣服吸收,黏糊糊的腻在身上,很不舒服。
两个大肉棒隔着一层肉一起进出,隔着一层薄薄的肉抵着,两根同时在体内,乌松清求饶道:“别这样,太涨了……一根一根来……唔,难受。”
段遇宁恨不得亲上去用舌头舔干净他的呻吟求饶,像小猫一样骚刮着他的心。
“还有多久,我想下车。”乌松清有轻微的近视,非重要场合基本都不戴眼镜,看不清车厢上的站台。
“还有二十七个站。”
又是一个站到了,这次是在市中心,下车的乘客特别多,车厢里也不那么拥挤了,但是依旧都在低头玩着手机,无暇分出多余的心神给其他人。
怎么还有这么久。
乌松清腿有些软,要命的快感折磨着他,突然,两根阳具默契地同样顶到敏感点,乌松清手握成拳塞进嘴里,精液和淫液一起流出,甚至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谢央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恶劣地朝着那个敏感点再次起进攻,列车又到下一个站台,一个男生没站稳突然反射性地抓住乌松清的手臂,站稳后立刻松开,抱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然后飞快下了地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然没注意到乌松清僵硬的身体。
穴道骤然一紧缩,谢央卡在肠道处的龟头像是有无数只小嘴密密麻麻地吮吸,爽的头皮麻,精关失守,肠壁上洒满了他的精液。
阴茎射精之后半软,但是谢央还是舍不得抽出来。从段遇宁口中知道怀中的男人是一个老师,名字叫乌松清,其余的信息都不知道了。
谢央想包他,五官稠丽,内心和外表气质截然不同的反差,以及让人流连的名器,还未结束,谢央就在期待下一次和乌松清的性事了。
他是个s好者,想象着乌松清被捆绑,跪下喊主人,各种玩弄,白皙的皮肤上全是红痕,像个娃娃听话任由摆布,就让他心生期待。
段遇宁缓了缓心神,“嘶,夹得我动不了了,再放松一点,他没现,你可以小声叫一下,嘴都咬破皮了。”
乌松清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两波高潮后,列车才过一半多,车厢上的人陆陆续续下车,又有源源不断的新乘客上车,每次停站都让他精神高度紧张敏感,身体被一碰就战栗。
全靠着他极强的忍耐力。
“宝贝,放松放松,我动了。”段遇宁再次哄道,揉着他的腰,移到下面再揉着他的囊袋。
“别。”乌松清喘息声加重,又害怕被现白日宣淫,又极力控制着,不敢呼吸过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遇宁加快了度,匀地抽插进入。
突然乌松清的手机一响,段遇宁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阿文,你老公的电话,现在要接吗?”说是询问但是段遇宁还是一滑接了电话,然后放在乌松清耳边。
果不其然,他看见乌松清的瞳孔骤缩,甬道夹得更近,媚肉兴奋地不断亲吻吮吸。
“喂。”乌松清声线平静,面色如水。
“清清,你在哪儿?”周启文问道,“今天学校不上课,没看见你去哪儿了。”
“我在地铁上,今天出门办点儿事儿,忘了和你说。”在地铁上众目睽睽之下3p双龙,乌松清补充完后面的句子。
“怎么坐地铁啊,多挤啊,你在哪儿,我现在开车过去等你。”周启文有些疑惑道,更多的是舍不得老婆在地铁上被人挤。
后穴内的性器再次变硬,前面的肉棒还在专心致志地戳着骚点,丈夫在问他的行程,莫大的刺激简直要让乌松清快溺毙在这极致的爽感之中。
“我今天不想开车,不用来接我,我打车回来。”乌松清拒绝了,但是周启文就是要来接他,无奈他说了终点站的名字,然后挂了电话。
高潮来得又急又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味道啊,还有点儿香。”一个男生嗅了嗅空气中似有若无的甜腥味,对同伴问道。
他同伴也用力嗅了嗅:“你不说我还闻不到,真挺香啊。”
段遇宁身体紧绷,龟头又涨大了几分,这是他射精的前兆,他加快了度正欲畅畅快快地射给乌松清,突然被人推开。
乌松清脸色一白,紧抿下唇,快收拾好自己的裤子,列车刚好停到站台,他没管两人,匆匆下了车。
他刚刚明显感受到那两个男生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似乎快要确定香味就是从他身上散出来的,在他们目光还惊诧他的脸的时候还没有往下移就下了车厢。
段遇宁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又爽完不管他,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离终点站还有五个站,乌松清最终还是没坚持到最后。
大量温热的淫液被带出顺着皮肤流下,有些渗透在裤子上沾住有些流向了脚踝,乌松清没看到的是几滴清透的液体掉落在地铁车厢。
无人现这一小小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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