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遇宁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头厮磨、拉扯,然后松开,乳头十分有弹性的缩了回去,牙齿微微厮磨,有些刺痛。
乌松清打了一个颤,太不一样了,身体处于这个节点太敏感了,服务员进来会疑惑原本包厢里的两个客人去哪儿了。
段遇宁用腿进入乌松清的双腿中,望进他看似平静的双眼,实则纤长浓密的眼睫颤动得厉害。
他眼里的侵略性太强了,乌松清偏过头:“要做就做,别磨磨唧唧的。”
“性爱是让双方都感到身心愉悦的,你现在还没有彻底绽放你最美的时候,人妻。”最后两个字段遇宁在心里翻来覆去喊道。
“变态。”
段遇宁拿皮带捆上乌松清的双手,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还挺大,水好多啊。”他的手滑过两颗囊袋,潮湿的感觉引诱他往下滑,手好像被黑洞吸引着进入一方柔软的天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遇宁眼睛都睁大了,低下头看见湿淋淋的花穴,如风吹雨打的海棠。
“漂亮的人哪儿都是美,很特别。”段遇宁赞叹道。
乌松清脑子里突然浮现起乌女士的话:“清清,你身体有残缺,我们做手术,变完美好吗?”
乌松清那时候还小,亲耳听见医生的告诫:“清清的体质有点儿过于特殊,阴部牵连的神经太多了,手术过程风险很大,很有可能导致残疾,他现在的状态很正常。”
乌女士根本不听医生的警告,她不接受自己的孩子有任何不完美的地方。乌松清被强行按在手术台上……最后是怎么下手术台的乌松清记不住了,他打了麻醉,后来才知道,是父亲抱回了他。
此后经年,这处不完美的地方甚至让他感到恐惧厌恶。
周启文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很惊讶,然后小心翼翼地摸上去。
唯有段遇宁告诉他,这里很美很特别。
段遇宁的眼睛有些不正常的红,癫狂和兴奋,这种危险看猎物势在必得的眼神,乌松清闭上眼。
感受到舌头舔上了湿淋淋的阴唇,强烈的刺激涌上心头,上次和林靳出轨,这是第二个男人,还是仅仅见过一面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腿根清晰的刺痛让乌松清差点站不住,双腿打着哆嗦。
“我在这儿留个印记,你老公看见了会是什么反应?”段遇宁不怀好意开口。
双手被束缚,乌松清看不见这个痕迹,但是肯定出血了,他皮肤太娇嫩,这种痕迹至少要一周才能完全消下去。
粗粝的舌头已经舔进了穴里,段遇宁还是第一次伺候人,乌松清的性格一看就是被人捧着的,让他主动还得花些时间。
紧致的穴道在疯狂抽搐吮吸,段遇宁整张脸都已经贴了上去,好像乌松清坐在他的脸上。
淫液源源不断地流出,狭窄安静的卫生间里啧啧的舔穴声仿佛鼓雷一样一下一下敲打在乌松清的心上。
感官在这个时候无限放大,乌松清清楚听见门被打开,两个脚步声缓缓进来。
“人呢?”
乌松清大气不敢出,他想制止段遇宁的行为,对方却猛地咬上了他阴蒂,刺激的爽感从尾椎骨开始遍布至全身,乌松清抑制不住地呻吟,高级餐厅的服务员没有好奇很有素养的默默离开。
段遇宁满脸淫水,尤其是唇周亮晶晶泛着光:“这地方不是很好,下次选个你喜欢的地方。”段遇宁解开他手间的皮带,“你的办公室怎么样?教室也可以,学校那么大,总有适合乌老师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厅长,你这些话如果我录下来出去,你这位置还能不能坐稳?”乌松清没好气回他。
“你很期待。”
“滚。”被戳中心思的乌松清把人一脚踢开,洗了洗手,出了卫生间。
段遇宁看着自己鼓囊囊的帐篷,还真是无情啊,爽完一点儿都不管别人。
……
周启文刚回到家就看到自己老婆从另外一辆豪车的副驾驶下来,他惊喜道:“清清,这么早就回家了。”
乌松清最近在忙一个实验,早出晚归的,周启文晚上要去接他,害怕他忙没时间吃晚饭还要亲自送饭给老婆。
实验室的学生和老师每天嗷嗷待哺等着乌老师他老公的投喂。
段遇宁下了车,意味不明地看着周启文。
“他是你同事吗?”周启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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