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节的人交代密码译本是商务印书馆1933年翻译的《到灯塔去》,谭方德立刻命人找来这本书交给秋佳宁对加密电文破译,谭方德坐立不安在旁边来回走动,不到十分钟秋佳宁更加震惊抬起头。
“谭处长怎么会搞到共党的密码译本?”
“能破译?”谭方德紧张问道。
“可以。”秋佳宁指着源码说道,“有了密码译本任何一个人都能破译。”
“延安至上海的电文内容是什么?”
“这封五天前送的电文内容是,候鸟携棋谱抵沪,时间是明天上午11点,地点暂时还没破译,给我五分钟两封电文内容就能全部破译出来。”
“警卫!”谭方德一把收起电文和译本,对着进来的士兵厉声道,“从现在开始,这间屋里所有人立即进行隔离监控,并且切断军统站与外界一切通讯,在明天上午11点之前听过电文内容的人不允许离开。”
【2】
秦景天没有接到新联络人的资料,又不想回站里面对谭方德便来医院看顾鹤笙,还专门带了他心心念念想吃的生煎。
“那批学生的事处理完了?”顾鹤笙不露声色问道。
“谭处长亲自负责,我没有继续参与。”
“谭处长?”
“谭方德。”秦景天坐在床边淡淡说道,“他官复原职继续出任行动处处长,一回来就放了我的假。”
顾鹤笙一听心猛然下沉,陈乔礼的死让顾鹤笙暗自庆幸少了一名棘手的敌人,可谭方德从某种意义上讲是陈乔礼的老师,他的厉害顾鹤笙领教过,如果说陈乔礼是一头狼那么谭方德无疑是一条穷凶极恶的恶虎。
谈话间敲门进来是一脸倦态的秋佳宁,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将水果放下。
“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累成这样?”顾鹤笙笑着问。
“我趴在办公桌上睡了一晚。”秋佳宁没好气回答道,“我这次给站长面子,要是再有下次别说是谭方德,天王老子来了老娘一样不买账,凭什么都是处长他说隔离监管就隔离监管。”
秦景天起身去给秋佳宁倒水:“谭处长把你隔离监管?”
“也不知道他踩到什么狗屎运,居然侦破了共党上海学委和延安中社部电台呼号以及密码译本,生怕有人走漏消息将所有在场的人全都隔离了一夜。”
顾鹤笙大吃一惊,放下手中生煎漫不经心问道:“谭处长查到什么重要情报了吗?”
“瞎猫撞到死耗子,还真让他截获了两封电文,一封是中社部给上海学委送的,电文内容候鸟携棋谱抵沪,时间是今天上午11点。”秋佳宁坐到椅子上说道,“我核查过学委这部电台,一直都是呼叫延安,可延安从来没有直接与其联系过,这次延安主动呼叫说明电文中提到的情报很重要。”
中社部电台呼号暴露非同小可,偏偏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洛离音又不在,顾鹤笙暗暗心急如焚不知道该如何出警告。
“电文里没有提到地点吗?”
“提到了,但谭方德向防贼一样把东西都收手,有了密码译本他自己一样可以破译,现在除了他没人知道地点位置,我出来的时候他正带着行动处的人进行抓捕呢。”秋佳宁忽然一脸傲娇笑了笑,“不过谭方德也太小看我了,搞电讯这么多年,经过我手的电文只要看一眼就能记住,可惜他下手太快,昨天共党上海学委给延安的电文我就瞟见了一个电码。”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和谭处长前后到过两次交道,感觉这个人不是太好相处。”秦景天一边倒水一边说道。
顾鹤笙故作镇静,想了解更多情况:“你是急性子,既然能破译的电码你一定忍不住,我猜你已经破译了吧。”
“没什么用,电码不完整不清楚详细内容,我看见的那个电码破译后是一个代号。”
秦景天把水递到她面前,随口问了一句:“什么代号?”
“精卫。”
秋佳宁和顾鹤笙听到水杯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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