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黄河老鳖江中鼋鼍
巴莫阿普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
最后那几句话。
也无形的解释一件事。
那就是为什么他这些年行船走水中，明明撞见河神数次，但对它仍旧敬畏万分的缘故。
不过，此刻的陈玉楼，整个人却已经神游天外。
没记错的话。
牧野诡事有一卷就提到过抚仙湖。
鹧鸪哨明显怔了下。
但实际上，只有他才知道。
差不多已经能够肯定，那头江中大妖的身份，应该就是一头修出了道行气象的老鼋。
看的出来，他们对之前那道忽然破水而至的诡影，有着太多的好奇。
当地人奉那头老鳖为河神，每年都会举行祭河神的节日，往河中倾倒三牲，以求风调雨顺。
暗暗提醒自己，再不能下一次后。
不过，上了渡船前，那个摆渡的老头就说了好些禁忌。
只觉得悬着的心也一下安定了不少。
“形如山岳，度惊人，又以血肉为食。”
朝他拱了拱手，温声道。
但鹧鸪哨却是下意识想到了蛇神。
他这才轻声开口。
脉络也越清晰。
那水下大妖，分明就是感应到了他身上的灵气，以及……隐藏在暗处，伺机猎杀的凤种气息，才会如此。
“老鼋！”
那还是十多年前。
但眼下陈玉楼问起，他也不敢犹豫，细细回忆起来。
过了那一截险滩，水势都平稳了许多，再没有先前的颠簸。
“山妖水怪，哪能以常理一概而论……”
陈玉楼摆摆手。
红姑娘秀眉微蹙，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句话脱口时都带着一丝颤音。
“道兄……”
就问为什么。
水中的黑影，犹如一座小山浮现。
不过，常年风吹日晒，走江跑船，让他看上去比常人老了十多岁。
一条是他们眼下行船的方向，指向南涧土司府。
陈玉楼目光一闪。
陈玉楼知道他想问什么。
他心头一动，尘封在记忆里的一件往事，还真慢慢浮了出来。
一行人也没了透气放风的心思，迅沿着楼梯，回到第二层船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