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说着也开始了洗漱。
在我洗漱完时,发现,娘亲竟然坐在椅子上发呆,不知想到了什么,胸前的衣服凸起了两个小点。
双腿也紧紧夹在一起,前摆也被夹到两腿中间,露出两条白丝大长腿。
直到我走到面前才回过神来。
“洗漱完了,那快些出发吧。”娘亲催促道。
坐在早餐店里用餐,娘亲却有些神不守舍的,早饭没动几口,只是来回四周环顾。
我飞快吃完饭,脑海中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能打草惊蛇,直接去那后院。而是应该先去寻访一下那些失踪后回来的妇人。
于是,我起身去寻找小二,向他打听消息。
小二立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淫笑着说道:“呵呵,其他几位夫人离这可不远,不过那马夫人就是那卖烧饼的老婆,她家就在那里。”小二说着用手指向一户人家,接着道:“马夫人生得倒是水灵,只可惜跟了卖烧饼的,自己不行,还整天严防死守的。”
原来是那,我还见过他,那日在茶摊等娘亲,我见过那烧饼大郎的妻子来送水。
扭着个大屁股,虽然穿着荆布粗衣,但还是丰韵十足,走路时,一身骚肉乱甩。
不过,瞧着像是温婉贤惠的,又是喂丈夫喝水,又是擦汗的,看着像恩恩爱爱的一家子。
“不过……”小二刚开口,又停住了嘴。
我见状,识趣地递给了他十文钱。
“客官真是大方,我这有个小道消息。”小二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只需在亥时左右,在西厢房下学猫叫几声。若有红烛燃起,便去东边等待。至于如何,不可说,不可说。”
小二言尽于此,不再多言,我见状也只好识趣地退去。
回到座位上,娘亲消失了!
我着急地向旁边的人询问?
“你说那女侠,她可真是可好人,听到有小偷,一下子就追出去了。”
“又有小偷?治安怎么差的吗?”我暗想,不过想到那县令的淫态,又不奇怪了。
“算了,在这等娘亲回来吧,反正现在也没事干了。”我无奈地坐着,叫了一壶茶水。
休息时,我也没闲着,余光一直看向那烧饼大郎。
就在我昏昏欲睡时。
“来了!”过了不知多久,烈日高挂。那烧饼大郎的媳妇也送水来了。
这次我认真观察着。鹅蛋般圆润的小脸,杏花眼又圆又大,含满了水光。樱桃小嘴抹着口红,同丈夫交谈时一张一合,吐着香息。
马夫人绝对没穿肚兜,胸前两坨大肉,松软得如同布袋一般。每次移动都颤巍巍地摇晃着。身姿尽显媚态。
我假装自然地上前问价。
“这位郎君,可是要买烧饼。”那烧饼大郎还在喝水,马夫人笑意盈盈地快步迎来,胸前的大水袋乱甩。
“嗯……烧饼怎么卖?”
“素的两文,荤的三文。”马夫人的声音柔和妩媚。
“那要三个荤的。”我爽快地付了钱。
回到座位上,我尝了口烧饼,还不错,口齿生香,回味无穷。
又不知多久,时近中午。就在我急不可捺时,眼前突然一黑。
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处佛堂之内。四处尽是粉色的烟气,一名美妇正跪在蒲团上祷告,身子一起一伏的。
待我凑到近前一看,娘亲?此时娘亲双眼紧闭,嘴里念念有词。
“大肉棒,肉棒就是一切,一切听从大肉棒主人的安排……我就是大肉棒主人的产奶母牛……我是产奶母牛……产奶骚逼母牛。”
这说的是什么?娘亲涂着的桃色眼影在周围烟气的衬托下显得骚淫堕落。身上也早已经不着寸缕,胸前顶着的巨乳正在往下淌奶。
而那身下的哪是什么蒲团,明明是王严正躺在地上,大肉棒高高立起,充当着人肉蒲团。
“我是大肉棒的骚母牛……嗯啊啊……”话毕,娘亲深深一拜,屁股紧紧压下,将肉棒尽数吞如,再而起身。
“我是主人的产奶骚逼……”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