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想要吕吕进来,快……”大姨迷糊地说。
“是不是儿子在操妈妈?”我冲动地说。因为我觉得,两个人在做爱,没有淫语,是不完整的性爱。
“嗯,儿子操妈妈,快,妈妈难受。”大姨乞求着说。
我又一次抽出,然后再大力顶入,如此几次,然后就开始匀速地进入。
大姨像是要把我吃了一般,疯狂地吻着我,吸着我的舌头,牙齿也在碰撞。
我感觉大姨肯定是快要来了,也很卖力地加快速度,在一分钟的快速坚持下,我和大姨到了云间,飘在空中。
这一次的射精,没有早上的三分之一。
我爬离大姨的身上,拿了一个湿巾,擦洗我的肉根。
然后穿好裤子,大姨还像死鱼一般躺着,胸口不断起伏,也没动。
床单已经湿了一片,一些精液也流下来。
我拿起湿巾,也帮大姨轻轻地擦拭。
碰到大姨的美穴,就颤抖了一下。
我认真地擦洗这一线天般的美穴,比妈妈的美穴颜色深很多,但也算是比妈妈两瓣翅膀的颜色深些,达不到黑木耳的那种。
一线天的穴,是很容易把淫水流下去的。
我擦干净后,摸着大姨的美穴,和阴毛,大姨又颤抖了几次。
“帮姨盖起来。”
大姨说。
我也顺从地帮大姨盖起来。
看着大姨还在享受,我心满意足。
然后叫妈妈进来。
妈妈看到大姨这样,肯定也心知肚明,笑着打了一下我的头。
“没穿裤子呢。”我说。妈妈则有些不相信,打开看看,然后有点吃惊,最后又笑了。
过来差不多十分钟,大姨才微笑地叫我拿裤子给她。
就这样,三人又聊着天,然后吃晚餐。好戏就只能等检查完,十点就开始休息了,也没有广播了。
夜里,我就不怕什么了,除非有人路过去厕所,听到声音而已。我把一个大箱子,顶在门后面。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没有锁?
床太小,三个人不能趟在一起,所以等熄灯了,我们就坐在一起。
还是聊着天,等夜一些,别人都熟睡了,才开始。
在火车上,就只能睡觉,在大多数人眼里就是这样,很无聊。
“等下,我们都脱光了,可以吗?两个美丽的妈妈?如果有人,我光着起来也不怕,穿好裤子就行了。”
我说道。
我一直重申我并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如果是,我就干不出这种事。
但我也绝不会去害人,只是我自己太想要我渴望得到的一些东西。
我就是这样的,在地下室,我渴望到一楼,来到一楼,我渴望到二楼,想看看二楼能看多远。
到了二楼,觉得满足不了,又想往高层爬,欣赏不同的景色。
身边的女人,我看上眼的,我都想,都想把她们征服在我胯下。
只要有一丝丝的机会,我都会珍惜,努力。
因为我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内心的东西永远无法满足,每每都要改变着一些原本渴望达到,而且满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