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妈妈身上,肉根慢慢变软,然后滑出那泉眼,随之而流出的是那浇灭我们火虫的精华。
大姨也不动了,深深地吸气,呼气声,这时候听得如此亲切。
为什么变成这样?
变成这样是好是坏?
我是不是把她们带到一种禁忌之外更加疯癫之处?
我不敢想,我也不去想。我伤害了谁?谁因我们而受伤?没有。因为这只有我们知道,秘密之所以没伤害到人,就是因为它是秘密。
今天妈妈的大姨满足的是我的欲望,我那不堪的欲望。
然而她们并不是被我强迫的,反之而来的是她们体验到人生从而未有的东西。
她们需要着东西,她们应该有这种东西。
至少是我们应该拥有,至于别人?
我无从考究,也无从轻判。
对与错,在对的情况下,它是错的。
在错的情况下,又可以是对的。
大千世界,我也从不敢断言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
所以我幸运的地方是很多,妈妈是我的幸运,大姨小姨都是。
石大哥她们夫妻两也是,还有一些网上的朋友是,近十年的朋友,有你们真好。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无穷无尽地索取,变得贪得无厌。
我也许是这样的人,我的索取就是性,让我贪得无厌地是妈妈她们给予我的性。
这是一段性之旅,旅行的意义何在?
我不知。
至少敢活自己,敢于责任。
看着身下的妈妈,身边的大姨,我拥吻着她们,三个人又一次地拥吻在一起。这个是性福之后的爱。
“妈妈,大妈妈,你们开心吗?说实话,我这样的要求有没有为难或者让你们觉得很不舒服,不情愿?”我满足地问着。
“妈不觉得怎样,只要别人不知道,我们能满足你的都满足,而且妈也很享受。”妈妈还是羞答答地说。
“大妈妈,您呢?”我说着,然后捏着大姨那丰满的乳房。
“大妈妈是你的人了,只要大妈妈能经得起,都愿意。”大姨开心地说。
“放心,两位妈妈,我会好好疼你们,不会让你们伤心。如果我有什么让你们不情愿的,一定说出来。我们不是说过了,要毫无保留地告诉对方心里的想法。能不能那是另说。”
我说道。
“嗯。”妈妈道。
“你真是让我享受到了,真不敢想象这东西能这么爽。”大姨说着。
“那您和姨夫难道都没有这么爽吗?”我问道。
“以前觉得那种高潮就是最爽的,想不到和你还有你妈妈这样做,会这么舒服。以前那种只有不到十分之一。哎,作孽啊,既然和你和你妈这么爽,是不是亲人之间做爱,会更加刺激?”
大姨问。
“那肯定啊,最主要的就是这个。不然你以为你随便找个男孩子做爱,就能这么爽吗?而且很多很多人都会想和自己妈妈做爱,我网上聊了很多。”
我说。
“你不会和别人说我们的事吧?”妈妈担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