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择另一只抚摸着他的耳畔,苍白的腕骨在落日的余晖中镀上了一层金光。
“好好奇舟舟的名字是谁取的。。。。。。是妈妈吗?”
湿润的呼吸喷洒在姜舟的唇瓣,姜舟心跳如雷,听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轻笑着说:“不然怎么每次在心底念到,就会甜得想要笑出来呢?”
他的声音里裹挟着情。欲,姜舟一惊,还没来得及惊呼推开,唇就已经被严严实实的堵住。
这个吻激烈又凶残,与越明择倦懒的外表相当不符,姜舟被磕在他下唇的尖齿疼得倒吸一口气,又被前者逮住机会入侵得更深,惹得他发出了更多的甜腻呜咽。
“够、够了。”
姜舟声音发颤,抓着他长到肩颈的发终于将人推开,抽空大口地喘息着,可才适应了没几秒,又被不满足的男人追过来索要更多。
这个吻带着近乎要吃了他的迫切,吻得凌乱又失控,姜舟除了用哭腔回应以外做不出任何反抗。这种程度的纠缠跟打架也没有区别了,在两方实力悬殊的情况下,很快迎来了一边倒的场面。
他被亲到缺氧,大脑昏沉的像一朵云彩,几乎要飘起来了。
越明择将他抱起,重重抵在了墙壁上,手掌拢着他单薄的脊背以作阻隔。
急促的呼吸声与蝉鸣的交织,光线投映出影子,两人亲密到宛如热恋期的情侣般不分彼此。
天空中鸟兽飞过,夕阳的下沉到只剩一个长长的线条。
不知何时,吻也渐渐转变为温柔的吸吮。
越明择轻啄着姜舟的唇畔,舔去他唇齿间的战栗,像一只餍足的兽。
姜舟许久才回神,他的下半张脸都麻掉没有知觉了,眼珠中再次映照出男人的身影时,上面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水雾,下一秒就砸了下来。
“呜。。。。。。太过分了。。。。。。”
姜舟抽抽啼啼地掉眼泪,声音模糊,话也说不清。
他感觉都嘴巴不是自己的了,这鬼纯纯是在吃他啊,他还能活着回去吗?
“这怎么就过分了,明明是舟舟比较娇气,”越明择委屈地凑了上来,吓得姜舟忙捂着嘴巴将头后仰,生怕他占到一点便宜,见状,越明择改去吻了他的指尖,“所以舟舟还满意我吗?三天后会选我当你的丈夫吗?”
别看他平时一口一个夫人地喊着,一副名正言顺的正室模样,可他心眼小到装不下一根针,对于此次名义上是助兴游戏,实际上就是争宠的提议在意得不得了,逮着机会就想表现自己,好让老婆看看选谁比较合理。
虽然他也不认为自己会输就对了。
至于老婆太过害羞,自己做的太过分会不会反倒惹了他的厌——越明择完全没有考虑。
在他看来,正因为妻子是个脸皮薄的,他才更要主动一些。
不然两个人半夜在被窝干什么?纯睡觉吗?
这跟饿到极致的野狗面对一根骨头,却虚伪又装模作样地推开不吃有什么区别?
他越明择才没有那么蠢。
-
“你让我考虑考虑。”
这才第一天的傍晚,姜舟就被弄到像是小死了一回,他简直无法想象自己之后还要经历什么。
含着两汪热泪,姜舟避开了追问他选谁的男人,艰难地想起了自己的任务。
他在男人的期待中开口:“。。。。。。我想参观下这里。”
根据玩家所说,这座宅子一定隐藏着什么重要信息。在这种前提下,姜舟更加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浪费时间了,于是试探着提出要求。
“参观?”越明择发出疑问。
姜舟觉得嘴巴终于好了点,解释道:“既然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总要了解下我们未来的生活环境吧。。。。。。而且你刚刚说过的,不管什么要求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