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妹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呢?”
纪淑馨好辛苦的转过了身来,让丰盈嫩热的双峰顶在他胸前,轻轻奉上了香吻:“淑馨爱死你了,以后保证都会乖乖的,紫哥哥你要怎么逗就怎么逗,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出嫁从夫嘛!就算紫哥哥要让淑馨变成骚淫无比的荡妇,淑馨也只好认了,只求紫哥哥给淑馨留点面子吧!至少别让淑馨面对姊姊们时,连头都擡不起来。”
“可是。”
叶凌紫故意压下身子,挤着她丰挺有弹性的奶子,用胸口轻轻搓着纪淑馨粉嫩的乳尖,不堪刺激的纪淑馨轻噫着,连眼都不想睁了:“不好好逗逗馨妹的话,馨妹怎可能会舒服?也不算是自夸,凌紫这阳具算蛮大的了,不让馨妹湿够了,怎插的进馨妹你那窄窄紧紧,昨晚差点没夹断我的阳具,美死人了的小幽谷里去?凌紫为了要取悦你,昨晚可真是落力的很哪!所以到现在一点力也没有,只好和你好好缠绵在床上了。”
“你坏死了。”
纪淑馨的娇嗔绵软无力,诱人心动的兴味还浓厚得多:“把淑馨欺负成那样子,还说是为了要取悦淑馨?可惜淑馨还是心甘情愿的给你欺负呢!紫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淑馨一切都听你的了。好哥哥,抱紧淑馨再睡一会吧!淑馨好想再给你娇宠,给你恣意怜爱。”
※※※窗外已亮了起来,床上结合成一体的赤裸男女仍享受着温柔的睡眠,身上的汗水和结合处的汁液已近干了,倒是床上仍是半湿半干,纪淑馨胴体泛出的幽香未散。
“淑馨醒了吗?”
“嗯!”
“馨妹妹,你太美了,叫凌紫以后怎离得开你?”
叶凌紫轻轻抚摸着她长长的、半染汗水的秀发,让纪淑馨闭着眼,发出了满足的轻吟声:“凌紫真恨不得就此和你们缠绵床笫,以后都别下床了,只要注意把你喂饱就好。”
“紫哥哥你还说呢!”
纪淑馨连眼都不想睁开,任他搂着,享受肢体交缠的亲蜜感觉,“要淑馨在床上献上身子,服务你已是羞的要命了,紫哥哥偏要让姊姊看着,加上这儿和外面又不隔绝,声音一点也盖不住,淑馨的声音昨夜大概都给人听光了。要是你迷上了这调调儿,以后还逼着淑馨和你这样……这样交欢,淑馨以后哪还能有脸见人?不被你活活弄死才怪。”
“淑馨小心肝,你也别怨了,凌紫岂是故意想让你难堪?”
叶凌紫挺起了上身,看着纪淑馨娇艳如海棠花儿的容颜,晕红的彩色犹未褪去:“你也记得丁香要你做的事吧?”
“记得。”
“那你还怪我?”
叶凌紫故意换成一种很无辜的声音:“丁香当年可惨得很了,她心里的怨哪是那么好消的?凌紫昨夜为了帮我的小心肝淑馨说情,不只是说好说歹、努力哀恳,为了让她放开心来,还先“御”了她一次,才稍稍解了她心里的怨火。”
““御”什么?”
“就是“御女”嘛!”
叶凌紫的手又在她乳上游走:“淑馨昨晚被我“御”得那么欲仙欲死、又娇又嗲,泄身泄得那般快乐,怎么这下会不懂呢?”
“你坏透了,有事没事就来逗淑馨。”
提起了夜里销魂,纪淑馨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怀里依得紧紧的,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去。
但她实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怕叶凌紫生气,赶忙挤着他身子更紧了些:“淑馨昨晚被你“御”得魂销魄散,爽都爽昏了,恨不得夜夜都和紫哥哥你一起做。可是你就好好地“御”淑馨就好了嘛,不要说在口头上,淑馨脸嫩呢!”
“才不,我连嘴里都要“御”得淑馨腰软骨酥,身子里面也涨满了凌紫的精华。谁叫你那时要逗我,身体都给凌紫用了还叫我非把你当男人看,否则就要离开我?”
“是淑馨错了。”
纪淑馨的嗓音又哑又嗲,配合着语气的诱惑,差点让叶凌紫又想再上多一次:“淑馨给紫哥哥赔礼了,以后淑馨这身子就全赔给了你罢!哎……”
她登时语塞了。
一大早起来,叶凌紫的阳具一柱擎天,偏夜里恩爱缠绵,那强悍还插在她里面,顶着纪淑馨幽谷一痛,未经湿润的身体哪容得下这等逞凶?
要不是夜来的香露犹在,只怕要让她呼痛叫痛了。
叶凌紫体贴她方经人道、娇弱不胜,慢慢地把阳具抽了出来,虽说受创的感觉没了,但盈满了纪淑馨身子的满足感登时消失,可她又不敢再纳龙阳,这两难让她好心伤,最后只好娇滴滴地缩进叶凌紫怀里,给他亲蜜爱怜。
看她这样娇弱的样儿,叶凌紫也停下了嘴上的调戏,轻抚着这昨夜放浪的赤裸佳人。
“丁香姐姐本来还想使坏呢!”
叶凌紫这才回到了正题:“一看到令尊,什么都忘了,那样子像是只想扑上去咬他一口,好可怕的呢!昨夜丁香姊姊本来想让你尝回她所受过的种种羞辱,甚至还说要把淑馨好妹子剥光身子,交给司马寻手下那群恶豺狼轮过之后,再送给众人享用,算是父债子还。”
叶凌紫爱惜地吻着纪淑馨发白的樱唇,冷冷的,一丝血热也无:“不知道为什么,翔鹰门本部的人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到女人都会眼红,如果真把你交给她们,淑馨只怕真会被他们活活轮奸到骨化筋麻,连骨头都留不下来。就算是色中饿鬼也不该这样啊?你们外面分舵可一大半的人都是酒色过度的样子,里外差了好多。”
“外面的人都不是爹爹控制的,他们的行动全由司马叔叔管。”
纪淑馨伸伸小舌:“外面的事我不知道,可是里面的人都是爹爹一手带的。爹爹带人一向严格,对体格又很注意,时常检查,所以本部的人为了怕受罚,除了有家庭的人以外,很少有人敢到妓院去解决……解决床笫之事。加上爹爹一向管的严,不准本部中人涉入男女吃醋的事情,更不准他们犯采花案子,或者是欺凌弱女,因此本部里的人几乎都有些阴阳不调。”
“这样啊?”
叶凌紫继续说下去:“我看丁香那样气,想劝也不太可能劝得听,只好剥光强上了她。等到御得她肢软腰麻、柔弱无力的时候才下劝说,让她在魂销魄荡中答应饶你,否则淑馨早完了。结果你还怨我?我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