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华干脆掀开被子,让窗外洒入的星光映着两人,在这微暗的光下,她晶亮的星眸更是深邃明亮:“晓华也有苦衷,小寒儿可要听我说?”
“当然了。”
广寒宫主贴上了他的胸口,没有被盖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想躲在暖暖怀中,“华郎的身世早传了开来,当年在来此之前,也不知华郎有些什么遭遇,小寒儿好想和你一起分享,就算有些什么问题,也让小寒儿帮你解决。”
“当年破夜修盟后,晓华祭扫母墓,结果在墓前遭人暗算,负伤而逃,而伤我的人,晓华也是到前些日子才知道。”
“是武当的怀风道长?”
“没错。那一次晓华背上中了他一剑,剑疤犹在,而晓华也受了轻微内伤。虽说武当功夫出人意表的强,可是这小伤晓华也不在意,只是让晓华对敌时难尽全力而已,而那时武林中也没有多少人让晓华必得全力应敌。”
“我知道了。”
广寒宫主亲吻着他胸口处的疤,那一招极深,透体而出,连前面都留伤疤:“这一次来的叶凌紫,武功内力都是武林中的佼佼者,足以睥睨当世,而且华郎当年的战友,号称有“排山倒海”之能的两位少林武当前辈也出了山,所以华郎要用采补之功,吸取女儿家内力,好治这内伤,蕊宫仙子只是第一个,今夜就是要让小寒儿被你好好吸了,是也不是?”
“对了一大半。”
纪晓华支起了她刀削般的下颔,亲着她俏秀的琼鼻:“晓华昨夜吸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已愈,今夜只是来好好宠小寒儿而已。不过如果小寒儿想试试滋味,晓华当然也不会留手,保证吸的小寒儿意犹未尽。”
“你啊!”
广寒宫主点了点他额头,状极媚荡:“不是早说过,要好好采小寒儿一次的吗?难道你不知道,小寒儿老早就想你恣意采补了,无论你有没有伤都不打紧。”
“那小寒儿就听我的话,我们今夜好好地过一夜吧!”
纪晓华凑上了她耳际道。
几句话儿逗得广寒宫主嫩脸羞红、娇嗔不依,似是连见都不敢见他了。
“你坏死了,坏透了。”
广寒宫主发烫的脸蛋儿全埋进了纪晓华怀里,粉拳轻捶着他胸口:“要小寒儿主动也就罢了,竟要小寒儿带着你的手解衣宽带、共效于飞,小寒儿哪做的了?”
“小寒儿不肯吗?那我就去找肯的人啰!”
“别走!”
广寒宫主羞的藕臂无力,但仍拖住了他衣角,她明知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在和他交合之后,对他百依百顺,连原先是被他先奸后娶也不管了,就算是这么羞人的请求,也必言出计从,她想了这人好久,岂容他离开?
“广寒……广寒配合着你就是了,只是……只是……小寒儿怕做不好,惹你生气。”
广寒宫主的声音细如蚊蚋,要不是两人正紧紧抱在一起,谁能听得到?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抛了出来,连亵衣内裤都没留在身上。
等到两人赤裸裸地滚倒床上,广寒宫主早羞的霞染周身,脸垂的低低的,芳心里小鹿乱撞,连失身那晚都没有这样紧张。
纪晓华的手正给她纤纤柔荑带着,贴在她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乱跳?
心下不自觉地赞叹着,广寒宫主乳房的丰腴柔软和滑嫩,真叫人爱不忍释。
那丰盈柔软的双峰被他抚揉搓弄的感觉是那样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给抓着,停在乳上,那种羞赧和欢快揉合一起的感觉,使广寒宫主连牙都咬不住了,柔腻的呻吟声慢慢从口中流泄出来,身子都灼烫了。
纪晓华本封着她的樱唇,偏在这时松了开来,让蜜糖般黏腻香甜的娇喘声再无阻碍地奔放出来,欣赏着这美女在忍耐不住欲火和羞意双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态,双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胀而充满弹力的乳上来回抚摩,撩动她体内潜藏的情欲,好一会儿才暂息手段。
“小寒儿还受得住吗?”
“快……快受不了了……”
广寒宫主媚眸微开一线,情焰欲念如喷火般的涌出,声音又柔又甜:“可是……可是小寒儿……会努力的,尽量……尽量逗得华郎开心。华郎,你就别……别再留手……了吧!小寒儿……小寒儿很快活哩!”
“小寒儿放心。”
纪晓华压上了身子,广寒宫主玉腿上的嫩肤一点阻挡也无的贴上了他炽热的阳具,禁不住地颤抖着,媚眼丝一般地眯了起来,配上颊上的艳丽红色,从白皙的肌肤中透出,几乎像水蜜桃一般可以挤出水来,那种羞赧中的微微娇俏,真是男人难得一见的美态:“夫妻之道是求合欢,晓华怎会做小寒儿不悦之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以后还有大好时光。”
“不,不要!”
广寒宫主轻柔的呓着:“你连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都已宠过了,怎么可以放过小寒儿?小寒儿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缠得要死要活,不把小寒儿玩昏玩死绝不放你下来。”
“放心吧!我只是说先到这儿,可没说过今夜要饶了你。”
纪晓华吮着她耳珠,股股热风直透耳鼓:“只是放了你的手而已。晓华采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全复,下面那宝剑更粗更大了,正要你来试试滋味呢!保你明天下不了床、见不得人。”
表面的矜持早被他撕开了,广寒宫主虽是芳心早允他的调戏,嫩薄的脸皮却早不争气的涨红了,只能轻微地点着头,一任风狂雨骤。
双手恰到好处地在她乳上穿梭,留下了微微的红痕和似苦还乐的呻吟,纪晓华的嘴从广寒宫主的颊上流下,顺着琼鼻、檀口、颈项,滑过了峰间深深的乳沟,舐着这宫主一丝肥肉都没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