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晓华有件事要请小寒儿帮忙,兹事体大哦!”
“有什么大事吗?”
广寒宫主脸色微微一沉,稍带些不解,但目光清明、一如往常处事的平静态度,方才那沉溺于性爱的女子,那沉浸情火的眼神像是不见了一般,彤霞仙子心下不觉暗叹,就凭这瞬间沉着下来的修养,就任宫主之位可真是再适合也不过了,换了自己或霓裳仙子,要做到这一点可真是难上加难。
“嗯!”
纪晓华表情相当正经:“此事重要至极点,对你我,还有蕊仙、彤霞和仙芸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所以晓华要你快些下山去,让蕊仙和仙芸也上来,三个人都要空出这一夜。对了,这个你拿去。”
纪晓华站了起来,走到放衣服的地方,递给了广寒宫主一个小小的锦囊:“等到山路上再开,要做什么事、要准备什么,里面都写得明白。无论如何,戌时前一定要上来,不要误了时辰。”
广寒宫主接了过来,点点头,和纪晓华拥吻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下山去了。
把彤霞仙子抱回了房间,纪晓华轻轻地,揭下了她面上的红巾,凤冠下的美女脸上正泛着幸福的微笑,她纤手轻提,牵住了纪晓华的衣袖,拉他坐在身畔,卸去了凤冠后的秀发柔柔地披在他肩上。
“华郎,你坏死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害彤霞好紧张,生怕真出什么坏事情。”
“其实我在害怕。”
“怕什么?”
“怕你们心里不高兴。”
纪晓华搂紧了她,声音中满含着完成了一件事情之后的满足和疲惫:“晓华看看日子,今天是最适合晓华娶你们入门的日子了,所以才硬在这么忙的情形下,把你们都弄上来。晓华原本也想说清楚,可是听说嫦娥仙子出阁的时候,婚事办得那么热热闹闹,晓华却做不到,所以……”
“所以才在把我们都骗上山之后,才告诉我们说要在今天行婚嫁大礼,连礼服都是事先备好的。”
彤霞仙子在他颊上亲了一口:“好华郎也太紧张了,既然决定跟了你,彤霞又怎会在意世俗之礼?可是你还记得要正式风风光光的娶了彤霞,彤霞心里甜死了。”
“小寒儿和仙芸也这么说。”
纪晓华贴紧了她,一双手在有意无意间解去了她的衣扣,彤霞仙子依着他,任君施为,脸上嫣红一片,配上为了大礼而特意的化妆,更显妩媚撩人:“只是苦了她们,新婚之夜却没有人陪。”
“那也是没法儿的事。”
彤霞仙子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连声音都化了:“彤霞虽说入门最晚,却仍保持处子之身,元红未得君采,想来也气。好不容易到了新婚之夜,就算华郎生气也罢、把彤霞肏得人事不知也罢,彤霞绝不肯放你下床的,死也要被你活活肏死。彤霞忍了这么久,这机会岂会轻放?”
“不可以这么说。”
纪晓华堵住了她的嘴:“晓华岂是辣手摧花之人?等喝了交杯酒,晓华便和你共入罗帐,同享云雨滋味,只是处女破瓜之痛难耐,彤霞要包容包容。”
“嗯……”
彤霞仙子的声音如痴如醉:“怎么都行,华郎你适意就好,反正宫主她们也尝过的,彤霞岂有撑不住的道理?”
烛光未熄,床帐方落,彤霞仙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娇躯大字形地摆着,任男人赏玩。
她羞的脸颊红透,那嫣红春色染上了周身,连随着呼吸乱颤的椒乳也沾上了,衬着涨大粉红色的乳尖,更令人口干舌燥、欲念横生,偏纪晓华只是慢慢动手,抚摩着她似可滴出水来的娇嫩肌肤,满足着手足之欲,一直没有进一步侵犯的意思。
“好……好华郎。”
彤霞仙子睁开充满了欲火的媚眼,肉体和声音都在纪晓华的轻薄之下,被玩弄得一点力也没有了:“彤霞准备好了,你……你就别……别再逗彤霞了,破了彤霞的身子吧!”
“还不行哪!”
纪晓华凑近了她泛红的小耳,声音也是嘶嘶哑哑的,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般:“如果晓华现在就动手,彤霞破瓜时会很难过的,晓华是为了要让彤霞舒服,也为了以后让彤霞不会视床事为畏途,至少想减少一些不适。”
“可是。”
彤霞仙子吸了口气,纪晓华的气息热热的,直喷在她颊上,像是勾动了体内燃起的欲火一般,烘的她媚眼如丝:“彤霞看外面的……淫秽小说,都说……都说只要男人在女子的……的下身涂些唾涎,就直冲而入了……”
“那方法不行。”
纪晓华轻轻一笑,原本在彤霞挺起的乳上摩挲的手移了下来,在她股间轻捏了一把,彤霞仙子一声浪叫,夹着的腿根不自主地松了,幽谷中的淫水泄了出来,染上了他的手:“只有急色的色狼才会用,只会让女孩子难过而已。彤霞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在你眼前上了蕊宫仙子,干得她浪态横生,蕊仙那骚样儿想必你从未见过,是不是?”
“嗯……记得。”
彤霞仙子闭上了眼,压抑着体内愈来愈强旺的烈火,纪晓华方才突来的动作让她不自主的叫了出来,羞得她差点没想要钻进被子里去,而现在纪晓华也没停手,尤其他一面吮啜着她幼嫩的樱唇,一面在她胴体上上下其手,逗得她淫欲大起。
“当时你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说说看好不好?”
彤霞仙子娇羞得说不出话来,好久才在纪晓华的手法下投降:“彤霞那时被你害得全身火烫,像要烧起来一样,恨不得当场就把身子交给你,任你淫辱。”
“胯下呢?”
彤霞仙子的羞意盖住了芳心,那时候,她虽是努力夹紧了腿,但幽谷里淫水逸流,还是涨了出来,胯下玉露轻滴,又湿又滑,腻了好大一块,这叫她怎能言之于口?
她只能摇头,再也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