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哪怕是隔著一道柵栏都不禁感到舌头髮紧。
哪怕是知道小宝对他並没有恶意。
但是厉鬼那对人类可怕的压制力，天生就能激起人类心中最深的恐惧。
林笑看著这危险的一幕，隨时准备好拔腿就跑。
但好在小宝那诡异的状態持续了没多久之后，就渐渐平息了下来。
似乎將那汹涌的恨意给压下了心底。
然后“脸色”沉静的点了点头。
小宝知道？
“那马国祥是你杀的吗？”林笑又问道。
小宝脸色重新又变得难看了，呆站在原地，沉默不动。
直到良久之后，才缓缓的摇了摇头。
不是他杀的？
那小宝为何会看起来心情这么不好？
但过了一会儿，林笑大概就明白了。
这就像是小孩子最爱的玩具被人抢走，然后又被那个人给弄坏了一样。
而马国祥对於小宝而言，就是那个最爱的玩具。
小宝被压在垃圾堆下二十年，所有的恨意和执念，就是为了向马国祥復仇。
但没想到，还没玩上几天呢，马国祥就被人给整死了。
期盼全都落空。
也难怪他会如此生气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凶手是谁呢？他为什么要杀马国祥？
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那个凶手是怎么能从一个厉鬼手中抢走猎物的？
没人比跟厉鬼打过多次交道的林笑，更清楚他们有多么可怕。
厉鬼的力量不是人类可以抵抗的。
就比如马国祥，他都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超人了，锤子，铁锹这种一般的武器，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但就算如此，他在小宝的面前也是毫无还手之力。
短短几分钟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可小宝都这么可怕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还能从他的手中，把马国祥给杀死？
难不成，是另一只厉鬼？
“那小宝你知道杀死马国祥的，是谁吗？”
小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並不清楚。
“不知道？小宝你不是这几天一直都在马国祥身边吗？怎么能不知道呢？”林笑惊奇的问道。
但似乎小宝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
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混乱不已。
似乎简单的对和否，並不能回答清楚这个问题。
最后小宝也只能用手给林笑比划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