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教我吧。教我上次你唱的歌,教我你上次行的舞。”白露坚定的道。
渊月召唤出自己的剑,把景元扶了上去,白露看见昏迷的景元哒哒哒的跑了过来治疗。
“将军大概是受了些伤,需要静养。”白露判断道。
“那我送他一趟。”渊月踏上剑,眼看就要启航。
丹恒连忙喊住了将要飞出去的渊月:“景元现在受伤,如此高空快速飞行是否不妥?”
渊月突然笑了,和平常稳重的笑容不太一样,有些锐气,“那诸位可愿意看我舞上一曲?”
“!”丹恒很惊讶。
或者讲,从听见见到渊月歌声的时候就很惊讶。
渊月不喜欢杀伐,也不抗拒杀伐,不喜欢职责,也承担着职责。
故此,丹恒清楚,没有人比辛辛苦苦将自己放逐仙舟的渊月更加懂得持明一族在某一件事情上面的意义。
祭祀以镇压建木,从来都是饮月君应该做的事情。
但,渊月现在明确的表现了他要捧白露上位。
“不会过于突兀吗?”星率先问道。
“自然不会。毕竟建木和星核的力量被消耗了很多,我的镇压也就只是做做样子。”
“而且我本来就是来教导饮月君祭祀的。”渊月笑着道,“故此留人下来看上一看,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妥。对吧,将军?”
景元悠悠的从渊月的剑鞘上转醒,如同一只炸毛的猫一般抱紧了剑鞘:“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你和丹枫一样睡觉就睡一根绳子也可以的。”
“而且我是伤患,你这样送我去丹鼎司这是二次伤害了。”
“就问一下你,想不想看我跳舞?”渊月从剑上做了下来,温温柔柔的一笑,景元吓的从渊月的剑上摔了下去。
“好惊悚啊,我好像看见丹枫在河对岸朝我招手了。笑的好像要杀了我。我已经是一个老人家了,受不了这刺激。”
景元揉着头喃喃道。
“所以看不看?看完了好送你去就医。”
“看吧。”景元道。
“看好了,白露。”渊月缓缓道,“记清楚我给你的感觉,记清楚血脉在!身体里面的感觉,以后,白露你就是饮月君了。”
他很适合跳祭祀的舞蹈。
丹恒如此想到。
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一种力量的美感,还有一种见到古前生物起舞的美感。
一种庄重和肃穆。
并不是为了引人注目,唱歌和跳舞都只是祭祀中不起眼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