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少年意气已经风消云散,现在的各位都有职责在身。
现在聚个会都是咬咬牙将以前攒的假期全部用了来有时间来着。
只想摸鱼,不想干活。
风时没有算出来,延霞把目光瞟向了渊月。“全能的渊月先生,你大概也会一点占卜吧?”
渊月疯狂摇头。
风时讶然的看着渊月,我们玉阙太卜司还有你前世的传说啊,你怎么就不会了?
渊月看向风时,眼神示意,延霞年纪大了受不了太大刺激,而且你看看景元的样子,是有钱的样子吗?
风时看向景元,发现大白色长毛猫的金色眼睛失去了高光。
“好吧。”延霞没了耐心,却也的确平静了下来。
订婚需要的时间不算长,子慕和游晴去地衡司登记完,这也差不多了。
婚礼还是还在曜青举办。
“希望这种日子再长一些,还挺希望见到子慕家和渊月家的小孩的。”风时惆怅道。
“我家游晴还小。”渊月冷着脸道。
“喜欢还真的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风时看向不知名处,“还好我决定孤寡一世。”
四个人喝了些酒。
佐料是今夜罗浮的月光。
延霞喝醉了会很安静,景元没有喝多少酒,扭头一看,喝酒的四个已经醉倒了三个。
无奈的先将自己最熟悉的延霞扶了起来。
风时还勉强有些神志,扶起了渊月。
“她住哪里?”景元问。
“不清楚。”风时摇头,“实际上,延霞姐这些天来罗浮也有躲着催婚的打算。为了不产生不必要的绯闻,她这些日子都住在了工造司。”
“催婚?”景元这才想起来,延霞还是一位大家族的继承人,而且还是一代单传的那一种。
“是啊。”风时点头,“我和渊月还特意算过,延霞姐的确有一根红线来着。就是不清楚那人是谁。只能推算出年少相识,长久不见的。”
渊月吧唧一声,没有被风时扶住,摔在了地上。
景元和风时明确的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惊恐。
占卜
“怎么了?”渊月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
“延霞姐的事情再占卜一下啊!”风时抓狂。
“不必算。”渊月却是道,“很多东西不是算出来的。谁知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又随了某些,谁知道我们这样会不会将结果变得更糟。”
“你我都算过了。”他只是道。
风时的手无力的从自己的占卜工具上垂了下来,“我只是不甘心。”
“我不甘心啊!”风时拎着渊月的衣领,“我怎么甘心!你们都走的那样决然,留下我一个人!”
他晃着渊月的衣领,醉酒让他的情绪很不稳定,“你们都是这样!留下来的我呢!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