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于是在床上跌坐,默运功力,仔细听声。
就听西屋筱红道:“余哥哥,他们三个真是咱们的大恩人!”
余秀才道:“可不是,要没这三位大恩人,咱一辈子也不用想在一起了,别说让我替你们赎身了,就是好上一晚,也得积攒三年的官费。”
筱翠道:“余哥哥,别说了,他们三位的大恩咱们永远记住就是啦!现在天已不早了,你先给红姐开苞吧!”
“你也脱了吧,我给红妹开了苞,接着就给你开。”
三人细索的把衣服全脱光啦!
这时小癞痢道:“二哥,咱隔门缝看看去!”
二人捏手捏脚到了西屋门外,这才发现,纸糊的墙壁是木板隔间,并且木板上有松节,二人用手指贯人内力,划开了纸壁,吸出松节,又把屋内纸辟挖了个洞,这一来看得可清楚了。
就见三条白肉在床上偎在一起!
筱红正在跟余秀才亲嘴,筱翠正用手摆弄余秀才的鸡巴。
别看余秀才是吟书人,这条鸡巴可不短,足有六寸。
余秀才,这时的一双手,正抚摸着筱红的阴毛,然后中指插入穴中,姆指不停的磨阴蒂。
筱红这时产生了阵阵的颤抖,真如白行间天地阴阳大东赋中所写的:抬索足,抚玉臂!
女握男茎,而女心忒忒!
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
不一会,筱红的淫水就出来了,余秀才就以淫液涂抹,上下揩擦。
这时筱红仰躺床上,双腿大张,缝微绽,含情仰受。
这时真是玉茎怒而头举,金清颤慑而唇开!
筱翠这时在旁开始帮忙,一手扶着余秀才硬梆梆的大鸡巴,一手拨开筱红那未经人道的小穴。
这时余秀才屁股一用力,真是茎突入而如割,童开点点,精漏汪汪。
急登登,通红粉脸,痛得香汁淋淋。
颤巍巍,咬定银牙,只好忍痛相迎。
光影里,一来一往,渐入佳境。
这一个玉臂忙摇,那一个金莲高举。
这一个惊声沥沥,那一个燕语喃喃。
她君瑞兴惊娘,尤万若宋玉俞神女。
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慈蜂姿,未肯即罗!
战良久,初翻红浪,云香一点透酥胸。
门多时,帐构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那正是,三次亲唇情越厚,一酥麻骨乐悠悠。
话说,余秀才与筱红战了足有千合,筱红已是大泄、特泄、身软如绵了,而余秀才因为身旁还有别一场大战即将开始,加以天生的本领,仍然把住了阳关未破。
他本来要立即开第二战场,被筱翠按住了道:“余哥哥,你先别从红姐穴里拨出来,同时要把红组搂紧。”
“为什么?”
“这样她才能达到最完美的境界!”
“你懂得还真多呀!”
“当然喽!窑子姑娘这是必修科呀!”
“你们青倌跟谁呀?”
“在窑子里,有时是龟奴,大壶们跟姐儿们表演示范,妈儿娘在一旁讲解,有时妈儿娘还亲自跟大茶壶表演呢!”
说完,她从筱红背后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