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宝四!”
“不错!乾隆皇上!”
“这下可真是王二奶奶哭孙子,完啦!”
“可不是完了么!”
“七哥,能说详细点么?”
“是这样的,我给她点腊子头的时候,也是童男,并不懂得男女关系,事后也没什么新奇的感觉,可是等她一接别的客人,那些老于此道的人,则大感惊异,说她天赋异禀,床第功夫,常人难及,这名声一传一传去,你要知道,京城里的官场,好这调调的大有人在,她的恩客,朝中大员有的是,这内声传到当今皇上耳朵去了,咱们当今皇上,更好此调,微服就来了,现在成了禁脔。”
“好!他们逛书寓倒是家传哪!”
大伙又哄堂大笑!
接着小宝又怀疑的问道:“七哥怎么知道真是皇上呢,说不定是别人冒充唬人的呀?”
“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三姑娘的客人分三六九等!”
“她的客人还分等收费呀?”
“那倒不是,到她那的客人,只有她看顺眼才有资格同她上床,好上一腿,这是头等客人。”
“这些客人都是什么样的?”
“大多是内城贝子、贝勒,长的像样的,再就是有功夫本钱的一二品大员。”
“什么功夫本钱?”
“那话儿大,功夫持久哇!”
“那对七哥你呢?”
“我倒不知道,不过我给她开的苞,另有份感情吧!要不是皇上干了她,她是乐意跟我的。”
“八成七哥那话儿是一级棒!”
满屋子的人哄堂大笑,臊的小七脸绯红。
“你还没说怎么确定皇上嫖她呢?”
“是这样,有些客人不是找她去打炮,而是求她在恩客面前请个人情,关说,关说,就这样就得送大把银子。”
“好!这丫头简直操纵官府嘛!”
“你别喊,走她的路线还真管用!”
“那第三等的呢?”
“求她在各衙门巴结差事!”
“管用么?”
“她要看你顺了眼,请句话还真管用。”
“她妈的,窑子姑娘,好大权势。”
“再说内城头亲王的儿子,封福裕贝子,听了三姑娘的艳迹,意花了上万银子,只图与三姑娘见一面。”
小宝道:“这真是有钱的冤大头!”
“可不是么,打从三姑娘受宠于皇上,封这些皇族亲贵便看得一个钱也不值了,他们越花银子,她越不理睬,这位裕贝子足花了二十万两,连摸都没摸到一把,有天老臣爷看账,发现了这笔二十万两的不明支出,追问之下,才知是这不成才的儿子嫖了窑子,最可气的是连边都没摸到,就花了二十万两白花花,他想,天底下窑姐儿的穴那有这么贵的,这简直是敲诈么,立即叫来九门提督那元,同步军统领富察将军。”
小宝问道:“叫他俩来干啥?玩硬的?”
“可不是么,他咆哮了一阵,指责这两个衙门纵容莠民,为恶京师,逼那两个衙门追回被诈的银子,并把三姑娘赶出北京。”
“那统领和九门提督呢?”
“九门提督因辖下有缉营,对八大胡同多少有些了解,知道有这么三姑娘,结交皆权贵,还有点违疑,右是这位步军统领确是皇后的亲叔父,不在乎这些权贵,拉着那元一同前往。”
“结果呢?”
他带着大批人马到了“迎龙书客”,见一个捆—个,鸨母龟儿全捆绑上了,这些差人们真是如狼似虎,捆人毁物一起来,谁到了三姑娘的房外,亲兵正要进屋抓人,三姑娘穿着一件银构小袄,手上牵着个大汗巾出来了。
后面跟着个俏丫环,手捧着风灯儿,照着三姑娘的粉脸,更显得唇红齿白,俊俏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