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柳市可算得上是高贵在上了,但不也有是走在广场上给人从窗里这样藐视?
今天的心境格外地沮丧,之前徐燕萍以为自己会再次泪涌如潮,将一沓厚厚的巾纸都准备了,却没有料到却只是心里有些疼。
老公对自己一直都不理解,而且坚信网络上的一些谬论,说什么女官员一定会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政治上的位子。
可自己怎么样走过来的,心里明亮。
不是说每一个人的路都会相同,就像树上的叶子没有完全相同的一样。
在心里,虽说对老公的刻薄与不信任有着怨恨,每当想在他身边放松下自己,可每一次都是更深的伤害。
敌手或妄图从自己这里获取些利益或所得,那都是很好理解的,包括自己的身体。
你还会之外对手及外人对你有什么真正的好意?
徐燕萍在官场上走这么久,早就将这些看得通透。
确实,不少的领导和权力部门的男人,都会往自己身上那些不该是他们看到地方,偏偏会盯住不放。
这不仅仅是他们的欲望使然,也是他们的一种策略,要是能够将自己压在身下,今后自己还有多少资本在他们面前抗衡?
一个女人,要是被对方给完全突破,对方也就将你的一切都掌握了。
就像你的家给对方完全搜过,还有什么隐秘可言?
不觉得要对老公有多少责任必须要坚守住自己的清白,老公在这样物欲如潮的社会里,哪会不沾惹其他女人?
纵然没有能够勾引住哪个女人,也会到一些娱乐场所去发泄下兽行。
徐燕萍对这些自然也理解,所以,对自己是不是在外与男人有往来,也不是很刻意去约束的。
但是,对那些恶意想占有自己,而得到一些要出,或要自己用身体来换取一些工作上的便利,徐燕萍却不肯。
偶尔想放纵自己的时候,宁愿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哪怕是花些钱找一个男人来侍候一番,享受下身体的美妙,都觉得要比那种交易要纯净一些。
昨晚回家后,老公也回来得早些,两人也算默契地一起去冲凉,很就都没有这样子了。
可冲好凉后,徐燕萍披着浴巾回房间大床上,男人进到身体里面后,却疑惑起来,觉得这一次这样顺利进去,是不是她在外面先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才会这样顺滑的。
男人虽不说出来,但那种眼光和动作徐燕萍却是感觉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真想将他一脚就踢下大床,可也知道男人也同样活得委屈与窝囊,这时候还能怎么样解说?
就算说出来,是与他一起共浴才引起了身体的反应,男人也未必会相信。
本想和男人共同营造一段愉快时光,这时早就没有心情了,等男人放将出来,也还静静地躺着,没有想收拾的意念。
这时,心里纵然发疼,却没有在为自己流泪,或许是自己与老公之间的那份情感,剩下的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珍惜值得留恋值得放在心上了。
可家庭却要维系着,这也是自己的位子决定这一切。
心里的疼或许是时间久了,也就有了些适应,对昨天的那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的。
男人解决了自己的欲念后,躺在大床上沉沉而睡,而自己也居然没心没肺地睡去了。
这时回想起来,自己总要找些机会,给自己一点享受生活的权利才行。
一个人能有多少时间和精力?
今年三十五岁,转眼就到四十了。
到了四十岁,哪还有女人的春天?
从体制里说来,像徐燕萍这样的就成为地级市的实职正厅,已经是很耀眼的成就,不知道背后多少人为此编排过她。
人们背后的议论,徐燕萍自然是知道的,悠悠之口,有时这样一个国度与环境,还能够幸免不成?
心里倒没有多少怨气。
看着和平广场里,有一队退休老人们在广场的剧台上排练着,腰束着大红的彩带,扭着老腰,其中有两三个人还能够扭出些妖娆**来,虽隔的远看不清楚,但阳光下还是能够感受到这些退休老人们的那份欢乐。
这队老人是一些退休后组织起来的,他们时常为新开业的店子穿街过巷地打锣擂鼓扭着老人舞地为老板们宣传,作为一个健康的活动,又还有些报酬,老人们倒是积极而认真。
有时候,看着老人们认真的劲头,徐燕萍就觉得自己讨要这项目没有白辛苦,又想到今后自己退休了,也怕不能像他们那般开心,那般放得开去,便在欣慰的同时有些羡慕。
转眼见一男一女,从和平广场的对面慢慢走过来,感觉两人很年轻很时尚,手牵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