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放心吧,在外面哪会说这些事。”
“还不知道你口紧啊,走在这条道上,什么人都会遇到的。”
“又贪婪又虚伪又阴险,也真是的,居然很多人都说他好,还要以他为榜样。”陈静说着脸上愤然之色,“这一次只怕从半年前就开始布局了吧,姐,他们能够将开发区经营兴旺起来?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能力,除了想法子捞钱就一门心思弄权,肯在实事上费一点精神?呸。”
“行了行了,这样的人又不是没有见过,要你骂几句能够将他们骂好,我就给你录制出来,全国发售。”徐燕萍笑着说,将手放在陈静的肩上,以示安抚。
“骂几声心里总痛快些。姐,就算开发区让他们把住,实际工作能不能开展,今后还不是又要你来操心?”
“开发区那边今后再考虑,陈静,明天准备到省里去,你也一起过去吧。多停一天,要不要回家一趟?”
“我回家干什么。”陈静预期里有些忧伤又有些不甘。
“都是姐害了你,你怨姐不?”徐燕萍说。
“姐,你是我心中的偶像,只要跟在你身边,能够帮你做一点点事,就心满意足了。”陈静说,说着却靠向徐燕萍来。
“不是心里已经原谅他了吗?”
陈静闻言顿时神情一黯,两眼的神采就失去了不少。
徐燕萍见状,将她的手牵过来,将手掌放在自己两手掌里,轻轻安抚。
对目前的状况,陈静虽然心里也有想法,但绝对不是对徐燕萍有任何怨言,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也是最适合她体现她能力的路,虽说很苦,却从内心里觉得就算自己已经知道现在的状况,从头再选择,还会选择跟着市长走。
两人沉默一阵,陈静抬头看着徐燕萍,说,“姐,就算我心里原谅他,但总觉得难接受他的亲近……感觉脏呢。”
“……也不知道怎么说,现在的男人还有几个不脏的?也只是不看见而已。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站街女,那么多的娱乐场。说到底,也就是那么回事不是?”
“姐,你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陈静说,见徐燕萍脸上还带着关怀,又说,“这次我就回家去,好不好?放心了吧。”
“当然,也不要勉强自己,还是要以自己开心才好。”
“知道了,姐,没有男人我有姐姐你就够了。”陈静说,此时已经将那冷然的脸收住,流露着温情。
姐妹俩在生活中,也都是一个女人而已,虽称不上弱柔,却依旧是女人一个。
“胡说什么呢,事业我们要,家庭我们也应该要才是。”徐燕萍说,心里却也为这句话猛地像被叮咬一口地痛了下。
“姐,又有谁能够真理解我们?”陈静也知道徐燕萍和她家里的情况,就算怎么努力,男人也不会对她有信任。
在体制里,一些潜规则和一些不可明言的事也算有普遍性,男人疑惑自然也有道理。
到如今,就算每一次都解释,却哪会解释清楚?
徐燕萍知道陈静对她自己的爱惜,比自己更甚,心里也就对她更加怜惜些。
陈静之所以走到这一不,很大的程度都是自己拖累了她,使得他们夫妻俩在一起的时间少,也就缺少沟通和情感培养,才慢慢发展到今天这样的。
说到理解,也是徐燕萍心里的痛,两人再一次静默下来。手缠在一起,就像相互从对方手里得到力量,也将自己的力量传给对方。
“姐,要不我这次回去录像了,拿来给你看,免得你不信。”陈静说着就笑,不想让徐燕萍为两人各自的情感和婚姻家庭而伤神,带上负疚感,再增加她身上的压力。
对徐燕萍说来,工作上在大地压力,都不会将她压垮,总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但对朋友、亲人的压力却最难解脱忘怀的,就容易积成心病来,摧残心志最是伤人。
“胡闹,让我看你们的丑样?恶心不恶心?”徐燕萍笑着说。
“那你拿来给我看吧,我就当看碟片。”陈静说着,将手从徐燕萍手里抽出来,随即在她大腿上咯吱挠痒起来。
徐燕萍怕痒,随即忙着要抓住陈静的手,却没有陈静快。
身体就自主地躲避,腿和臀往后躲,上身前仆。
却没有料到,陈静顺势将两手往徐燕萍胸前捏住,进行袭胸。
两人之前也曾闹过,却没有今天闹得狂,或许是因为半年来的压力在这一瞬间放开了,或许是两人谈到彼此之间的情感家庭,让两人那种女人的意识觉醒了。
关在房间里,姐妹之间闹一闹,也能够松缓心灵,对彼此说来都是一种人生长途的歇息点。
被袭胸后,徐燕萍也没有多少感触,反倒一下子回想起自己曾经的两次出轨,那种只是追求肉体刺激的经历,让人也极为容易迷醉,就算如她这样理智而意志坚韧的人,都会在某一机会里将那些场景会议闪现出来,难怪这种酒吧就算开在很偏辟的地方,都会有客人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