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大不了自己一走了之。
杨秀峰想,却随即就将这想法给否决,她会让自己走开而留下隐患吗?
不可能,绝不可能的。
自己在柳市里或许她会认为自己在她掌控范围里,还不会走到最后一步,自己的小命或许能够保住。
一般说来,没有逼到无路可走,谁也不愿手里多添些人命来的。
到宾馆里快两个小时了,杨秀峰还是没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心里的恐惧与身体的颤栗,使得每一条路都让他自己无情地否决。
不行、不行、肯定不行。
行不通的,一切都行不通的。
只有恐惧和绝望。
突然,想到李秀梅,杨秀峰也就不顾一切,将李秀梅的电话拨过去。
此时正值假期,李秀梅倒也不会为工作的事而拖住。
接到杨秀峰的电话,李秀梅先就觉得不对劲,一直两人之间的联系,很少直接打电话,即使要打,也会尽可能用公用电话来打,免得给对方留下任何麻烦的。
听杨秀峰在电话里声音都像变了,要不是两人的默契感,李秀梅都会怀疑是不是其他人用杨秀峰的电话打过来。
没有多说什么,就感觉到杨秀峰像是遇到了天大的苦难一般,问清地方后,李秀梅也不顾忌了,将身边的人甩开,坐车急赶过来。
敲门,等杨秀峰确信门外的确实李秀梅时,才将门打开。
李秀梅已经心急如焚,不知道他到底遇上什么事了。
见到房间里的杨秀峰,面色和平时俨然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哪还有平时的气质和样子?
李秀梅将门关上,抱住杨秀峰,感觉到他浑身还在颤抖。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从认识杨秀峰起,这么多年来从没有见过他这样失去心智。
此时的杨秀峰,就像一个经历了巨大的恐惧变乱后逃出来一般,而人的精神面貌与那些经年吸毒者毒瘾发作一样没有区别。
连问了很多次,杨秀峰都只是将自己埋进李秀梅的胸口里去,不肯露出半点缘由。
李秀梅自然知道,他在市府办里,又与市领导在一起,有些事是不能说的,只有抱住他陪他哭着。
哭了一会,感觉到杨秀峰的颤抖要轻缓了些,李秀梅将他的头捧出来,说,“我给你弄杯水,好不好?”
“不、不、不。”杨秀峰顿时又恐惧加大起来,搂紧了李秀梅不肯放她。
两人再次紧搂在一起,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到来使得他慢慢好转了。
过一阵,她试图再次来了解他的情况,总要长大发生什么事了,才能帮他。
可李秀梅准备问时,杨秀峰已经知道她的意思,当即乱叫起来,不准她再问。
李秀梅知道女人能够让不安中的男人平伏情绪最好的办法,当即挪开一只手,先将自己解个精光,对杨秀峰说,“来吧,我让你好好弄,弄个够。”
杨秀峰这时只是想将心中的恐惧躲避开,这种方式自然是最为有效的,心里发急,想将李秀梅好好蹂躏一番,将所有的事情都忘记。
可是,等他在李秀梅的手里变得精赤时,平时那也算有些威武的活物,此时却萎缩着,藏进散乱的毛发里,黑魆魆地。
李秀梅倒是体谅他,两手与杨秀峰的手牵着不放,慢慢往下移,将头埋进那里,噙住那软趴趴的东西吮吸着,慢慢调理。
过一会,那东西在温软暖和的嘴里也就不由控制地胀大起来,使得李秀梅的嘴撑得无法说话,只有用手来表达她的意思。
杨秀峰也慢慢地在这种刺激里,将之前的那种恐惧转换过来,形成一股子劲,要用这样的劲力发泄刺激出来,好忘记一切。
将李秀梅粗暴地推翻,疯了似的扑上去,李秀梅自己都还没有多少准备,却被他分开双腿,猛力地往肉里刺去。
可杨秀峰那虽说有了些起色,却是没有达到那种程度,而李秀梅哪就有情绪,给挡在外面始终无法往里钻。
胡乱地用力,却都没有成功。
李秀梅知道他此时神魂迷糊,心里只是更加怜惜,忙用手帮他在两边拨开,让他好塞进里边。
捣腾一会,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杨秀峰那就**了,却如一支枯木枝一般,毫无退让地在李秀梅那里进进出出,那种辛辣火燎一般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