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领导,我知道、知道。”
“明白就好,对开发区里的工作,我知道你熟悉。今后多给秀峰说说,让他也尽快熟悉熟悉。”钱维扬又说。
杨秀峰之前不知道钱维扬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自己对开发区那边的事确实一无所知,但他这样说了,那就是自己的机会。
也可以断定,跟在严文联身后的日子吧会多了,自己这一段时间里的努力没有白费。
就是对开发区不是很熟悉,但平时没有忙工作时,杨秀峰对开发区也是比较关注的,知道那是钱维扬的地盘,自然会多留意一些,也将其他地区的开发区相关资料看过不少,今后就真要暗地里给金平存处处主意,也不是不可以做到。
这时候不能够有什么表示,既不要得意,也不能够太推辞,就当接受任务一样吧。
杨秀峰知道自己等到了一个机会,这样的机会也是钱维扬迫于开发区那边形势变化的压力,手边没有人,才将杨秀峰支出来,看是不是能够用上。
金平存显然一时间不能够动他,一动就有可能在让出位子之时,给徐燕萍或毛达和将位子争掉,如此就损失太大了。
对于这一些,此时杨秀峰也就想通了,有自己在暗地里帮着金平存,虽不会有太好的效果,但总比让金平存自己在那里无所作为让人挤走要强。
钱维扬已经将两人的关系说的很清楚,金平存汇报今天市长徐燕萍到开发区的会议,和会议时所作的决定。
带金平存到省里去,徐燕萍存的是什么心?
等金平存说后,钱维扬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却看着杨秀峰。
杨秀峰如今对这个女人也熟悉并少了,知道她到柳市后所做到每一件事,更知道她内心里某些不为人知的事。
这样的事杨秀峰智慧藏在心里,这对他说来说一个很有压力的事。
那女人会不会为那晚在生产里的事,对他做出极端的事来?
回想起来也是刘泽西该死,要不是当时他来电话,或许两人那是就发生点什么事。
要真发生了那样的事,结果又会怎么样?
杨秀峰不知道,也不敢往深处想。
女人的心不是人能够琢磨得透的,而想徐燕萍这样的人,她的心何等坚韧何等锋利,不是自己能够撼动得的。
“秀峰怎么看?”钱维扬说。
“市长,这……”
“没关系。”
“我对开发区目前的情况不熟,瞎猜对金哥可不好。”杨秀峰说,情况不明,真要说错了钱维扬也不会就怪他,但随口乱说话,钱维扬还会将主要的事交给他吗?
就算自己对开发区了解不少,但终究看不到全盘,也看不到钱维扬的用意所在。
金平存肯定得跟着去省城,对他说来没有什么不好。
如果这次去,能够多看多学,对金平存以后在开发区里工作会有不少帮助吧。
这样的话,估计也不是钱维扬喜欢听的,而金平存更加不好接受这样的事。
第一次见面,可不能就让金平存对自己有不好的印象。
钱维扬要金平存将开发区的情况说一说,三人等酒菜上来,边喝酒边聊着开发区的情况,杨秀峰一直都在认真地听。
有正事在身,杨秀峰和金平存两人分别给钱维扬敬了酒后,也都不多贪杯喝酒。
一顿饭吃到半夜十点多,开发区这边的事总算聊得差不多了。
钱维扬又旧话重提,杨秀峰这时也就不再推托,说“市长,我没有见过徐市长,对她了解不多,就凭目前的所知晓要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也是无法说准。但我觉得这回叫金哥一起到省城去,最大的目的应该是对市里开发区进行宣传,使得更多的人都了解柳市开发区的优势。是不是还有看不到的东西,就不是我能够说好的。”
“平存,走一趟要多看多记,摸清门路争取今后也能够自己去闯一闯,走通这条招商引资的路来,另外,开发区招商是一方面的工作,管理是另一方面的工作,今天没有说具体,自己多一个心眼。”钱维扬说,看着金平存要将这样的事交待好。
“知道了,老领导。”金平存的态度不错。
“就这样吧,走之前要准备充分些。”钱维扬说着就站起来,杨秀峰跟着,到酒店下上来车。
金平存送到门外,见钱维扬车窗没有关,忙凑过去。
“秀峰这边他工作也忙,你今后多用电话联系吧,谁都不要再知道这事。”钱维扬语调沉而重地说。
“老领导,我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