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知道吗？”尚司叮嘱。
小狐狸点点头，记下了。
而这话落在小奶牛猫的耳朵里，就成了“比赛第一，友谊第二”，于是它也表情严肃，绷紧了一张毛茸茸的猫脸，点点头，示意自己也明白了。
尚司看了它一眼，就知道它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无所谓折之小崽了。
于是，小崽班上的第一场友谊赛就这么开始了。
尚司站在讲台上靠在桌子旁，一半注意力放在小崽们打架身上，另一半注意力给了通讯录里的秦蒋立。
他拿起通讯器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要来看看吗？正好你可以过来给它们加油。”
对面很快发了条回复过来，“添油加醋？”
尚司的唇角往上扬，“你要是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秦蒋立看着通讯器里两只毛茸茸的小崽打架的照片，还真的有些心动。不过他冒出来一个点子。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可以带直播间去吗？”
“我会给你开打码的。”
尚司看到第一句话还有些犹豫，在看到秦蒋立保护他隐私后道：“可以。”
秦蒋立关掉了自己的通讯器，开始去隔壁房间摇人，哦不，是摇机器。
“404？404？”
人事部门的办公室里空空荡荡，连个回声都没有。
秦蒋立眉眼一沉，正要掏通讯器给404上眼药，404就立刻到了。
【哎呀哎呀！你找我呀立立！】
“你去哪儿了？”秦蒋立的语气平稳。
404的大眼珠子这边转转那边转转，就是不去看秦蒋立，【我，我这不是去工厂监工了嘛，看看现在人手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就可以招工了呀！】
404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稳，不让秦蒋立听出自己的心虚。
其实它刚刚在尚司那里摸鱼，看到秦蒋立说要带直播间过来这才匆匆赶来的。
秦蒋立：“哦。”
秦蒋立商议道，“我最近看直播平台，已经开始有直播间也直播打包这方面了。之前市政的人过来建议我们改一下直播风格，我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
404：“……”
什么建议啊，它当时听了一路，人家就只是说他心思都放在赚钱上面了，没给建议啊。
这是秦蒋立自己想换直播风格了用这个当借口的吧！
404小心思一堆一堆，不过它没开口。秦蒋立找它商量而不是直接决定这件事情，还是让它感到满意的。
于是它上道地给秦蒋立递台阶，“你想换什么直播内容？”
“就直播小崽们课程学习吧。反正也没有比较适合的。”
404撅起嘴巴，【这个是不是要问问看尚老师的意思啊？】
“是啊，他刚刚同意了。”
404再次失语。
尚司不是只同意了这一堂课可以直播吧！
它应该没有听错吧！
秦蒋立不管404在想什么。他404跟自己走。
秦蒋立过来时，面前是一群双眼发亮的小崽。准备切磋的小奶牛猫跟小狐狸一个被小狸花拦住，一个被小福蝶拦住，两只小崽的眼神凶萌，狠狠用力地盯着对方看。像是这样就可以直接将对方比下去一样。
【啊啊啊啊！小崽！好久没有看到小崽了呢！】
【刚刚直播间黑了我还以为我的网不行信号断了呢，没想到是换直播内容了。可想死我了！】
【小崽们自从上课了都不怎么去工厂那边，都不怎么能够看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