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花鸣惊呼一声。
整个人往下随之一陷。
“帮我把眼镜摘下来。”迹部的声音依旧平和,但仔细听能听到强忍着的压抑情绪。
但显然,花鸣此刻是没有心情体细听的。
她茫然的看向迹部,面色绯红。
瞧见她瞬间变得水蒙蒙的眼眸,迹部压了压眉梢,嘴角轻扬,仰起头,重复了一遍:“摘下眼镜。”
声音穿过耳畔,却没有在大脑中停留。
即使隔着轻薄的真丝面料,也能感受到突起。
脊背酸胀难受,她缓慢的看向迹部,目光被他脸上的眼镜所吸引。
他没有近视,但工作时还是会带防蓝光的眼镜。
此刻戴着眼镜的迹部看上去更为文质彬彬,像极了儒雅的翩翩贵公子。
只可惜,某人的性格在此刻与贵公子似乎毫无关系。
她试探性的伸出手,指尖勾住他的眼镜。
那双紫灰色的瞳眸在眼镜拿开时,视线毫无遮掩的落在她的脸上。
他忽然动了下。
尖锐的酸胀感席卷而来,在顷刻间充斥大脑,几乎叫人无法抵抗。
花鸣张开嘴,尖叫声还未出,被他尽数吞噬。
令人无法言语的感觉,脊骨蔓延而起的酥麻,直冲云霄,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中似乎只剩一片空白,迹部肆意勾着她的唇。
长驱直入间,骶部缓慢动作。
起先还是温柔,舌尖轻轻吮吸着她的唇瓣,在唇珠上缓慢研磨。
骶部用力。
向上的力道像是锋利的刀尖,尖锐的感觉刺破一切。
呜咽声响起,花鸣抱紧迹部的脖颈,眼镜不知不觉间早已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她蜷缩在迹部怀中,像受伤的小兽发出呜咽的哭声,紧紧的抱着他解释的胸膛,眼睑轻颤,呼吸也随之急促,坐在沙发上的男子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脊。
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抚。
呼吸落在迹部的脖颈间,花鸣感受到某人的恶劣,忍不住咬牙切齿。
只可惜,对于迹部来说,晚间的加班绝不是这么简单就能结束的。
密密麻麻的感觉席卷而来,像是无数蚂蚁啃食骨肉,浑身泛起战栗,鼻腔呼出的气尤为灼热。
剧烈起伏的胸腔无法平静。
花鸣抱紧他的肩膀,想要逃离,左右晃动间,尖锐的感觉更为强烈,一时间她像是被硬控住一般,不敢动做。
欲哭无泪。
反攻一事实在是太难了。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四肢酸软无力,别说反攻了,能不能站起身都是一个未知数。
尖锐的感觉缓慢消失后,没由来的饥饿涌上大脑。
饥肠辘辘,好像从未吃饱过一般,迹部停下投喂的动作,花鸣的饥饿感更强了。
浅尝即止根本无法抵抗一波波涌来的饥饿感。
迹部禁锢着她的腰,感受到她主动的起伏,紫灰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压制着她腰肢的手臂顺着她的动作帮忙。
作为一个好人,迹部嘴角带起轻笑,即使他已经崩到疼痛,手臂间泛起青筋,喉结重重往下一压,余光扫见她逐渐熟练的动作。
掌握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快乐,饥饿感逐渐减少。
花鸣抱住迹部,勾唇轻笑,毛茸茸的脑袋抵在迹部的脖颈间蹭了蹭,像是撒娇的小兽一般,在他怀中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