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得似乎只要她一张嘴说话就能碰到傅斯年的嘴唇。
偏偏傅斯年就保持着这个距离，不退也不前进。
他等着姜柠亲上来。
姜柠也意识到了这个距离的危险，她不说话了。
她紧紧抿着唇，不想让傅斯年轻易得逞。
可傅斯年不会放过她。
“姜柠，张嘴。”
他哑声道，“你饱了，我还没饱。”
“谁能知道你说的没饱是这个意思啊……”
姜柠抱怨地说了一句，随后松了牙关，微微张开唇。
外面的空气还未进入到口腔，便被另一道冷冽的气息占据。
傅斯年把姜柠轻轻放在座位上。
他细细品尝着这一切。
或许是因为在私密性极好的车内，姜柠比先前放松多了。
傅斯年察觉到了这一点，动作大胆了起来。
姜柠不敌，败在了他的攻势之下。
一时间，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等到结束时，姜柠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靠在傅斯年的怀里。
她气喘吁吁，双唇红肿又水润。
反观傅斯年，不仅面色如常，而且呼吸节奏都未变。
姜柠忿忿不平，“你现在饱了吧？”
“饱了，”傅斯年擦拭着姜柠的嘴角，“味道不错，甜甜的。”
他表情认真，仿佛真的在评价一道菜品。
只有眼眸中明晃晃的戏谑出卖了他。
姜柠脸又红了。
她安静地靠在傅斯年的胸膛，不知在想些什么。
傅斯年垂眸，瞧见她细腻如玉、微微泛红的肌肤，眸光又暗了暗。
他上手，揉了揉姜柠的脸。
姜柠不明所以，懵懵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