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淡漠地回了句。
盛则安气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姜柠乖乖地在一旁，她今天一袭白色长裙，清丽无双。
本来她好好地站着，结果一个侍者把红酒洒在了她的白裙上。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不小心把您的裙子弄脏了。”
姜柠看了看裙子上鲜艳的红酒渍，也没忍心责怪侍者。
“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刚刚的确是不知道谁撞了一下侍者，才导致他没拿稳。
盛则安作为东家，倒是斥责了几句。
傅斯年森冷地皱了下眉，“有没有空房间，让姜柠换件礼服。”
盛则安立马让人安排了一个空房间。
房间在宴会厅的二楼，没什么人。
傅斯年半搂着姜柠到了房间。
他拿了一条新的黑色礼服，“宝宝，穿上吧，把身上脏掉的礼服换下来。”
姜柠与傅斯年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见他毫无动作。
她绞着手指，心砰砰直跳。
“你要看着我换衣服吗？”
别弄我了，好痒啊
傅斯年注视着姜柠，他明知故问道：“不能看吗？”
姜柠跺了跺脚，娇声说道：“不能，你快转过去，我要换衣服了。”
傅斯年眉眼带笑，依言转过了身，不继续逗姜柠了。
姜柠确认他看不到之后，开始脱下身上的礼服。
白色礼服上晕染了一大片红色，红白相映。
傅斯年听见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意识到是什么声音后，他的耳尖微动了动。
他闭了闭眸，试图将心中杂念摒弃。
可却怎么都摒弃不了。
姜柠将换下的礼服放在一旁，拿起新的礼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