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爹!”
“哦,是嘛。”我萎靡不振地敷衍。
可突然,我睁大了眼,大叫起来:“你爹不就是我爹嘛!”
我站起身,转头问妹妹:“我爸爸今晚又来了?他来干什么?”
妹妹面露不屑:“干什么?当然是干我亲妈呀。”
我被呛得说不出话,转而又问:“那他跟你说了什么吗?”
“他说他的小女儿突发高烧,他要赶回去。他让我跟我妈打一声招呼。切,我才懒得跟我妈说呢!”
我明白妹妹余怒未消,并未责怪她。
“小霜,既然你不去,那就由我去说吧。”
妹妹点了点头,“哥哥,你等会就去睡觉吧,接下去的关卡,我自己打。”
告别妹妹,我走向小姨的卧室。
……
我刚想敲门,小姨似乎已经听到我的脚步声,便主动招呼我进去。
拧开房门,走进房间,看到小姨的第一眼,就让我傻在原地。
小姨眼戴黑色蕾丝眼罩,身穿红色镂空连身短裙,腿裹黑色透明吊带袜。
双手被一根铁链锁在上方墙头的铁环上,双膝绑在一根长棍两端,两腿呈M形。
下身不着寸缕,白净无毛的阴唇映入眼帘,模样堪比幼女。
阴唇上方,一枚不断震颤的跳蛋被创口贴固定在阴蒂上。
汩汩爱液自缝隙溢出,淌过会阴,湿了后庭。
“老公,你电话怎么打这么久,我等的好苦。”
我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应。
“快插进来,我妹妹痒死了,赶紧帮我解痒啊!”
看着床上扭动娇躯,不断浪言发骚的小姨,我顿时升旗,裤裆支起帐篷。
我明知不该如此,但双腿却不受控制地走了上去。
颤颤巍巍的双手,抚上小姨滑嫩的大腿内侧,令她愈发亢奋。
“快,快插进来,我受不了了!”
面对骚浪的小姨,我再也忍受不住诱惑,一并脱下睡裤和内裤,握住粗壮的茎身,褪下包皮,使龟头抵在她宛如幼女的阴唇上。
随着腰部一挺,龟头极为费力地挤开阴唇,缓缓钻进了阴道中。
“啊……老公,原来你刚才吃药去了!”
小姨发出了痛苦而欢愉的尖叫。
“你到底吃的什么药啊……。鸡巴又粗又硬……比你年轻时候……还要厉害得多……”
小姨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不敢应声,甚至不敢喘气,生怕她听出区别。
虽有爱液的滋润,但挺进过程依旧极为艰难,由此可见爸爸平日的疲软。
“老公……你慢点……我下面胀死了……我当年被你破处的时候……也不像现在这样难受……”
我唯恐夜长梦多,索性一鼓作气,挺臀连根插入。
小姨的腹部,瞬间被顶出一个显眼的圆柱形轮廓。
“哦哦哦……”
小姨宛如一只被箭矢射中的天鹅,娇躯抽搐,丝足内勾,放声哀鸣。
我解开小姨双膝处的长棍,将她一双黑丝美足搭在肩头,再把她身体对折,直上直下地夯筑她的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