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最可靠的人,全程武装押送马文斌去医院,手术室一级警戒,任何试图接近的非医护人员,立即控制。接近的非医护人员,立即控制,包括穿白大褂的。”林川的命令冰冷而急促。
“楚书记,”
林川转向脸色铁青的楚中天,“柳婷婷死了,但她用命录下了赵志远的罪证。马文斌是最后的活口和碎片携带者。赵志远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让马文斌永远闭嘴,并夺回或销毁所有夺回或销毁所有碎片和窃听器。他一定会动用所有隐藏力量,甚至…宏图贸易。”
楚中天眼中寒芒爆射,抓起红色电话:
“接市军区总医院院长,我是楚中天,重伤嫌疑人马文斌正在送往你院途中。。。立刻启动最高级别医疗安保预案。。。手术室设为军事禁区。。。没有我的亲笔手令,一只苍蝇也不准飞进去。。。通知驻院武警支队,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所有进出人员,包括医生护士,全部二次核验身份,发现异常,授权使用致命武力。”
命令如同飓风席卷整个市。
市军区总医院,这座平日里肃穆的白色巨兽,瞬间被无形的紧张气氛,瞬间被无形的紧张气氛笼罩。
刺耳的警笛声中,载着马文斌的救护车在前后武装警车的押送下,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入急诊通道。
早已待命的医护团队和全副武装的武警一拥而上,推着满是鲜血的担架车,在无数枪口的警戒下,以最快的速度冲入早已清场、由双岗武警把守的专用手术通道。
手术室厚重的防爆门缓缓关闭,红灯亮起。
门外走廊,十几名荷枪实弹、眼神锐利如鹰的武警战士背靠墙壁,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人墙。
空气凝固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医院监控室内,所有屏幕锁定手术室周边各个角度,值班警官紧盯着画面,不放过任何紧盯着画面,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省委家属院深处那栋小楼里。
赵志远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垂手肃立的张干。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却是一片冰冷的寒潭。
“老板,马文斌在市军区总医院,手术中,守卫森严如同铁桶。柳婷婷当场死亡,现场发现疑似账本碎片,已被警方作为物证封存。我们的人…未能回收‘毒刺’,现场搜查很严密。”
张干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语速比平时快了一分但语速比平时快了一分。
赵志远沉默着。
赵志远沉默着,指尖无意识地捻动着一串温润的佛珠,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柳婷死了,这在他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是以这种惨烈的方式,还拉上了马文斌垫背。这上了马文斌垫背。
这女人,死都要咬下他一块肉。
碎片暴露,窃听器下落不明…这局面,有点脱离掌控了。
就在这时,桌上那部极少响起、专那部极少响起、专用于某个特殊频段的加密电话,突然发出低沉、持续、如同蜂鸣般的震动声。
赵志远捻动佛珠的手指骤然停住。
张干的身体瞬间绷紧,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极深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