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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体没有雕刻熟手的流畅自然,反而生涩卡顿,显然是雕刻的人不常做这样的事情。

伯伊一顿,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好一会儿。

记忆中,他所拥有的所有东西都是他自己搏来的,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个三千年前的古埃及。

所有的游刃有余都是过去在刀尖上游走的经验积累。

伯伊心想,这小子是真的幼稚。

不过是一把椅子,难不成写了他的名字就真的是他的,只有他能坐吗?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宫殿门再次响起锁扣的声音,随着门从外面推开,清晨的光也从门缝钻了进来,清冽的风迎面吹来,驱散了一直萦绕在伯伊身边的味道。

拉赫里斯走进宫殿,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人。

伯伊侧头,那个缩头缩脑,小心翼翼,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的可不就是瓦斯,瓦斯手里捧着托盘,托盘里是折叠整齐的衣服。

瓦斯目不斜视,只盯着自己的脚尖,注意到走在前面的陛下停下,他也跟着停住,眼睛在左右迅速瞄了眼,将手中的托盘放在王座台阶下的桌案上。

罢了,一声不吭又利落地退出去了,重头到尾头都埋着,在他转身的瞬间,伯伊还看到了他的双下巴。

不胖的人还能挤出双下巴,这个时候,伯伊竟然还能笑出声。

“怎么了?”拉赫里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瓦斯猛地一激灵,小碎步都快走出残影了,顺着门缝钻出去,把门重新关上。

伯伊倚着椅背,没有要告诉拉赫里斯自己笑什么的意思。

拉赫里斯也不在意,将手里拎着的水桶和木盆放在一边,用打湿的巾子给伯伊擦I身。

清晨的水有些冰凉,沾染在伯伊身上激出细密的鸡皮疙瘩,但他却是什么都没说。

拉赫里斯注意到了,手上的动作微顿,他低头用鼻尖在伯伊手臂上轻轻蹭了下,笑道:“原来阿伊也是怕冷的啊。”

伯伊嗤笑一声,根本不想理这个明显不正常了的家伙。

拉赫里斯又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带着一个水瓶,冒着氤氲的热气。

再次开始擦I身时,巾子的温度正好,伯伊没说话,拉赫里斯也不再说话,拿着巾子给他仔细的擦I拭。

巾子顺着脖颈往下擦,每擦过一片区域,拉赫里斯就会重新洗过巾子。

两个人的沉默只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伯伊忍无可忍地出声:“拉赫里斯,你给我适可而止。”

拉赫里斯仰起头看他,暗金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阿伊,你是觉得不舒服吗?”

伯伊无言以对。

胸I口的豆粒一阵阵涨I疼,因为巾子反复打圈摩I擦而变得愈发敏Igan,湿漉漉的,风过都会引起细小的战I栗。

“阿伊,”拉赫里斯叫着他的名字,“阿伊,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伯伊一笑:“怎么,准备一直这么绑着我?”

拉赫里斯放过了那被揉得发红的豆粒,继续认真地擦I拭,闻言笑道:“那怎么会,同样的姿I势久了,阿伊也会不舒服的吧。”

伯伊心想,要不是这小子前面的表现生涩得很,他都怀疑这小子是在跟他开I车。

所幸后面拉赫里斯没再作妖,即便伯伊不喜欢这样毫无隐私的洗澡方式,但至少身上是清爽了。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伯伊莫名笑了下。

“笑什么?”拉赫里斯问。

伯伊:“我还以为你要让我不穿衣服绑在这里呢。”

这么一想,好像这小子还没有彻底变态。

“阿伊很了解我。”拉赫里斯略有些遗憾地说:“我确实有这么考虑过,但是我不在的时候会有暗卫在这里留守。”

阿伊那动人的模样,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他一定会忍不住挖了那人的眼睛,把人丢进虫谷里,让万虫夺走那些不该存在的记忆。

顿了下,他继续说道:“每次换一批人,暗卫营估计三个月就没人了。”

伯伊:“………”

他动了动手,绕过这个话题:“那你什么时候给我换地方?”

拉赫里斯收拾好东西:“没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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