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赫里斯本来还笑着,听到森穆特这名字,面色倏地一沉。
又是森穆特……
“看来阿伊喜欢养小孩儿。”他抓住伯伊的手,扣在怀里,伯伊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拉扯得身体前倾,拉赫里斯微一用力,直接将人从对面拖进了怀里。
伯伊的腰被他的大手环抱住,对方完全不给他挣扎的空间,拉赫里斯的掌心贴着他的小I腹,那里很平坦:“既然阿伊喜欢,等我们的婚礼后就生一个。”
伯伊面带微笑,抓住他不老实的手:“男人生不了,别做梦了。”
拉赫里斯把头埋进他的颈I窝,用鼻间轻轻蹭着面前细细分明的锁I骨,语气闷闷地说:“不生也无所谓,但阿伊只养我一个不好吗?”
明明他也是被阿伊养大的,怎么阿伊就不要他了呢。
伯伊:“………”
二十一岁的小孩儿,这小子是真没皮没脸啊。
被拉赫里斯这么胡搅蛮缠一阵,刚刚那点剑拔弩张也消散得没个踪影了。
感觉到某人跟啃排骨一样用牙轻轻I磨I着自己的锁I骨,伯伊头皮微麻,没好气地抬手将人推开:“不要得寸进尺。”
拉赫里斯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说:“半个多月了,阿伊不想做吗?”
两个人的距离极近,伯伊甚至能闻到拉赫里斯刚刚用过的牙盐味道,清淡的青草香,他微微偏头,避开对方有些烫人的呼吸:“不想。”
拉赫里斯低低笑了声:“可是库卡说你之前都是每个月有两三天会叫两次水。”
库卡是瓦吉特伺候的随侍,平日里负责烧水送水的,伯伊对这个人的印象很浅,连长相都已经忘了,就记得个名字。
伯伊离开后,瓦吉特的人除了最忠诚的那一批,其他的人都陆陆续续离开,调去了其他的位置。
伯伊:“………”
“你明明是想的,”因为偏头的动作,伯伊的耳朵露在拉赫里斯面前,他凑过去,用牙轻轻咬I住,“上次看我弄的时候,你就有I感I觉了。”
昏暗的宫殿里,哪怕烛光偏心伯伊,为他遮掩,但拉赫里斯知道男人情I动是什么样的,混乱的喘I息中,有无法掩藏的心跳声。
“你想我帮你,”他轻I吮那片薄I肉,声音微哑,拉赫里斯的掌心灼人,带着些许氤I氲的潮I湿,“还是要看我弄?”
伯伊微怔,耳根子后知后觉烧起一点热意。
“阿伊,你不用忍着,”拉赫里斯轻笑,低沉的笑声里带着毫不遮掩的欲I念与攻击性,“以后你是我的王后,这种事情会成为我们的日常。”
稍顿,“听说这里面有许多技巧,先知你要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