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几天时间,两人再次见面,相互看了一眼,她今天穿了一件v字领开口米黄色连衣裙,薄薄衣料贴身玲珑娇躯上形成一道完美曲线,让人无法转移视线,一块鲜艳红宝石项链挂胸前,雪白粉腻肌下加夺目耀眼。
师蕊逸脸上露出了微笑,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径直上去了。
师蕊逸早就订下了一个包间,菜也是早确定,服务员很开始上菜了,任雨泽看着这桌上菜,说:“师总工,你还真有心啊,要是我不能来怎么办啊。”
师蕊逸心情很好:“哼,任市长不来,我就一个人吃咯。”
任雨泽笑笑:“两个人不要多点菜了,浪费了可惜,这些菜已经够多了。”
师蕊逸吩咐服务员拿来一瓶酒鬼酒,这种酒,如今名气很大,据说喝了不上头,不过,任雨泽没有那种感觉,无论什么酒,喝多了,都不舒服,他说:“还喝酒吗,吃点饭菜就可以了。”
“看任市长说,无酒不成宴,不过,任市长,我酒量有限,我少喝一点,这你不会有意见吧?”
“你酒厂人都不喝,我喝什么,算了,今天酒不喝了,让我好好吃顿也成啊。”
“这开玩笑呢,那有请客不喝酒啊,唉,可惜是,每次看到我们喝不是屏市酒厂酒,我都有点遗憾。”
任雨泽看了师蕊逸,也就没有说话了,菜很上齐,中间猪脚芸豆汤,配上6个炒菜,红、青、绿颜色搭配,煞是好看。两人没有多说什么,师蕊逸为任雨泽倒上酒,亲自将酒杯递给任雨泽,说:“任市长,我敬您一口酒,今后,希望您多多关照。”
“彼此彼此,我可能关照不到师总工啊。”任雨泽带着暗示说。
任雨泽话让师蕊逸大吃一惊,她不是一个愚昧人,要是那样,她也不会考上重点大学,现年纪轻轻酒当上酒厂副总工,任雨泽着看似随口话,师蕊逸绝不敢当成玩笑,师蕊逸决定单刀直入,其实虽然大家都不提这个话,但实际上谁都是心里明白:“任市长过谦了,你怎么可能照顾不到我,除非你不想让我承包酒厂。”
任雨泽也不是一个喜欢弯弯绕人,既然师蕊逸把话说开了,自己也应该说说自己想法,这个事情终究是要说出来,不用藏着掖着,但怎么说,用什么方式说,到让任雨泽踌躇了一下:“嗯,这个事情啊。。。。。。对了,我想问下,听说你老公挺有钱,你何必酒厂吃那份苦头。”
任雨泽暗示了自己已经对师蕊逸有所了解了。
师蕊逸何等聪明人,一下明白了任雨泽担忧,同时,她心中也有了一阵悲哀,她低下头,坐了下来,默默帮任雨泽把喝光酒杯添上酒,说:“任市长要是有兴趣,酒再喝一杯,我慢慢给你讲。”
任雨泽眯了一下眼,二话没说,一口喝掉了酒。
师蕊逸有点木然望着任雨泽酒杯,说:“很早很早以前,我和老公是同学,那时候家里穷,我父亲酒厂上班,母亲身体也不好,经常要治病,当我靠上大学没钱去上学时候,我现丈夫给我送来了几千元钱,才给我了希望。”
说到这里时候,师蕊逸眼中有了泪水:“我离开了屏市上学去了,而他被判了一年刑,因为他偷盗电缆,卖了几千元钱,当时他要是交出账款,或许还能减刑,但他始终没有说钱用了什么地方,他只有一个奶奶,家里也很穷。”
任雨泽已经有点明白了。
“我是很久之后才知道,也只有我知道,我学费就是那些赃款。后来我毕业了,我本来可以大城市找到很好工作,但我必须回来,而且还要回到了酒厂,那时候他根本都不理我,他已经屏市有些名气了,他开了几家要债公司,还开了几个小赌场,每次见了我都不说话,但我知道,他心里只有我,从小学,到高中,他只爱我。”
任雨泽沉默了,他挥挥手,叹口气说:“每个人都有自己酸甜苦辣啊。”
“是,老一辈们也是一样,我老爹临死时候,对我说后一句话就是让我一定要把酒厂弄好,不要让大叔,阿姨们没有饭吃。”
任雨泽不再多说话,静静听师蕊逸说话,不过偶尔举一下酒杯,通过师蕊逸诉说,任雨泽大致知道了这个命运多舛女人遭遇,师蕊逸后自己找到了她老公,要求和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