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有点发蒙,谁可以用这样亲切语气称呼自己?谁又能有如此美妙声音呢?
一瞬间,任雨泽像是受到了惊吓,他突然知道这是谁了:“夏若晴,是你吗?你怎么知道我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夏若晴话语:“知道你临泉市做秘书,还查不到你电话?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任雨泽想想也是,他经过这些天,已经没有了刚见夏若晴时那种措手不及和无所适从,他已经很平静,很理智了:“谢谢你费心打来电话,还省城吧,近都好吧。”
夏若晴一下子沉默了,如果任雨泽第一句就让她感到了心碎,那么第二句就解体了她世界,落寞和孤寂感觉从夏若晴每个毛细孔向里面窜延,原来落寞是种让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体会啊。
三十四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任雨泽没有听到夏若晴回答,他也品到了一种忧伤味道,一种侵入心灵惆怅,沉默着任雨泽很调节了自己情绪说:“怎么了,夏若晴找不到语言了。”
但任雨泽立即就后悔说这句话了,这句话是他们过去经常开玩笑时候说,每次夏若晴生气了不想说话时候,都会说一句:我找不到语言了。
现任雨泽这一句话,就一下子把两人又带回到了那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往昔。
于是,他们两个人都沉默了,听筒里只有彼此喘息声。
良久,夏若晴才幽幽说了一句:“我可以去看你吗?”
任雨泽心里一阵悸动,很,他急忙收摄心神,下意思摇了要头说:“我这条件很简陋,以后吧,有机会我会去看你。”
“你真会来看我吗?”
“会,至少我们还是同学。”
他们又很客气得体聊了一会,当任雨泽结束电话时候,他脸上就多了一份期待和忧虑交织一起表情,他不知道自己梦还可以延续下去多久。
接下来这段时间里,任雨泽连续跑了好几趟柳沟,去做实地考察,道路管理局就专门给任雨泽临时拨了一辆车,专供他跑这个项目使用,任雨泽就有了一点飘飘然感觉,作为一个很少有机会尝试手握权柄人,他有点小兴奋,也所难免。
今天他和公路管理局几个技术员就测量道路,车上带水也喝完了,任雨泽就拿上自己水杯,到路边一家农户那里准备要点开水,但走了进去,任雨泽看到却是一片心酸,那开裂墙壁,破漏房顶,屋里空空如也,还有一个7多岁老头是那样瘦削和虚弱。
任雨泽没有再提出要点开水要求了,他问起了这个老人生活,老人说自己儿子和儿媳都山上种地去了。
任雨泽又问起了他们经济状况:“大爷,那你们还有其他什么收入吗?”
大爷摇摇头说:“那有收入啊,就靠卖粮换点钱,整个柳沟路也不好,也没有什么乡镇企业,农闲了儿子和儿媳就到城里找点事做,但经常也找不到什么活干。”
任雨泽心头涌起一阵酸楚,他离开时候把身上所带钱都掏给了老头
整整一天,任雨泽仍难以抑制心头压抑,他就决定了,只要是自己负责这个项目,就一定要把工程交给柳沟村民来做,让他们多多少少增加一点收入。
三十五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