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县长满意点点头,听了他们两个发言,心情很是舒畅,一切都按自己既定方向发展,走到了这一步,参会人员应该都看出了形势,既然都看出了这大局,谁又回来为任雨泽据理力争,拔刀相助呢?
奥,对了,或者有个仲菲依,就算她看不清形势,再来帮任雨泽说几句话,但她一个人又起到多大作用呢?
到了现地步,任雨泽想要解套可能性已经基本没有了,哈县长就准备着自己亲自发言,来一举为这件事情做个定论,彻底打消其他人不同想法。
哈县长就抬起了头,用冷冽眼光锁定了任雨泽,轻咳了一声,想要说话了。
会议室里因为他咳嗽,一下子异常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等他做后判决,这个时候,哈县长是很满足,他满足于自己县政府绝对威势,欣赏着大家对他无限恐惧。
任雨泽也抬起了头,他也知道已经到了后时刻,他眼光就和哈县长眼光撞击了一起,他看到了哈县长眼光中冷酷寒意,任雨泽就笑了,他嘴角微微往上勾起,带点嘲弄,带点蔑视,还带上了一点点好笑。
刚才任雨泽身上沮丧和颓废一扫而空,他无精打采,他萎靡不振都完全消失,一种自信由他眼中开始了蔓延,以至于让他整个身体都流露出一种昂扬,无所畏忌气质。
六十七章初掌权柄,险象环生
任雨泽这种精神上变化是让人震惊,也是让人望而却步,所有人都有了疑惑,仲菲依也惊讶住了,她不知道任雨泽为什么还笑出来,为什么还有如此大气神情。
同样,哈县长也诧异了,这样会议和这样情况他参与太多太多,他也组织过多次这样杀局,有时候,他还会很欣赏看着被他锁定猎物那惶恐,畏惧和颓废表情。
但任雨泽表情和他所经历过任何一次都不一样,那是一种少有自信洒脱,信心满满,又夹杂着自尊,**和霸气表情。
于是,哈县长心里就破天荒,第一次有了一种颤抖,恐惧,他说不上这样感觉来之何方,但他知道,自己真有点不够坦然,不够笃定了。
宦海沉浮了好多年,哈县长早就不再莽撞,他总可以用理智控制住自己情绪和思想,他小心谨慎,如履薄冰走了这么多年,冒险和侥幸早就于他无缘,他需要调整自己策略了,他先要弄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任雨泽这种自信源于何处。
哈县长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他依然是冷峻和严肃,就像刚才一样深不可测说:“同志们,对于这件事情,刚才几位同志也都谈了自己看法,我们目也就是要杜绝以后类似问题再次发生,既然大家已经认识到了,那今天就先到这吧,至于如何处理,我们还要做进一步详细调查和了解,散会。”
所有人都瓜了,这开是什么鸟会,巴巴把大家叫来,现这就结束了,这不是哈县长风格吧。
然而,没有人敢于提出什么,哈县长政府威望是不容置疑。
任雨泽依然笑着,他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局,因为他对哈县长这个人理解很透彻,很全面,就算他来晚,但对于人性洞悉,任雨泽有超越常人体会。
会议结束,哈县长说要单独和任雨泽聊聊,他们一起来到了办公室,哈县长这个时候是客气,他招呼任雨泽坐了下来,说:“雨泽同志,你对大家今天讨论有什么看法?”
任雨泽先掏出了香烟,给哈县长发了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后说:“大家说都很好,但是,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
“奥,那个问题呢,我到想听听。”哈县长满怀兴致说。
任雨泽笑笑,就掏出了一份材料,递给了哈县长,说:“这就是大家忽略一个问题。”
哈县长接过了这个材料,他到很想揭开这个谜团,看看任雨泽到底是倚仗着什么。
很,哈县长他神情变得专注起来,他脸色难以控制变换着表情,他手也有了一点颤抖,虽然他想稳住,但却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