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怀着“突、突”狂跳着的心开始了激动人心的征程,当他滚烫的手变得很温柔,一点点在箫易雪那三角形的小布块上轻轻地抚~摸时,当手指到达少女身体最柔软最隐秘的禁区时,箫易雪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她的双臂了紧紧地缠住了任雨泽的脖子,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了。
任雨泽还在爱~抚着,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箫易雪开始呻~吟起来,那声音乳远山的呼唤,人类最原始,最朴素,最纯真的肉体完美地横陈在任雨泽的身前,她的身体如蛇一样扭来扭去,娇吟充满着渴盼意味,玉液汹涌,如小溪一样汩汩流淌,晶亮的色泽,带着特殊的芳香气息。
箫易雪突然屈起身子,双臂抱紧了任雨泽,火热的樱唇重重地吻在任雨泽的嘴上,那样的投入,甚至可以说是疯狂,她的丁香小舌主动地探进任雨泽的嘴里,彼此纠缠,分离,再纠缠。箫易雪的动作很生疏,但在任雨泽的引导之下,很快达到默契的程度。
“来吧,来吧!我是你的!”
刹那间,任雨泽身下的巨龙就昂然而起,坚硬如铁,挺立如枪,它在她的私秘之处磨蹭着,试探着,然后轻轻地进入,缓缓地推进,箫易雪的身子忽然一哆嗦,半醉半醒中的任雨泽感到了一种强大的阻力,任雨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心头一震,难道箫易雪还是个处吗?
任雨泽有了一点点的迟疑,但身体上强烈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停止了,他先轻轻地将巨龙抽出来一点儿,又再次缓缓地推进……几次往返,在玉液的滋润之下,每次都比前一次深入一分,直到最后一道屏障横亘在面前,任雨泽在箫易雪潮红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柔声说:“疼吗?要不要放弃?”
箫易雪皱了皱眉头,但仍坚定地摇摇头,“来吧!让我做你的女人!”
任雨泽握紧她的双手,巨龙刺了下去,箫易雪的手一颤,嘴里“啊……”的一声,有着痛苦,也有着欢悦,这一刻,她迈出转变为女人的最实在的一步。
任雨泽也觉察到了龙头上那种嵌入的疼痛,他一下暂停了动作,等待着箫易雪那里痛感的消失,好让她慢慢地适应。
“还痛吗?”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问道。
箫易雪轻轻地点头,但又很快地摇头,接着她主动动作着,先是轻轻的,慢慢的,然后逐步加快,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愉悦感取代了初始的疼痛。也许必要的痛感,反倒更让人激~情勃发,箫易雪在极度的欢娱之中,几乎癫狂,她不由自主地张嘴咬住任雨泽的肩头,一点尖锐的痛感通过神经传入大脑,任雨泽差点儿被巨大的幸福感击倒,他发出了轻轻的“哦”的一声。
箫易雪的身体极柔韧,极有张力,在任雨泽怀里腾跃的幅度之大,让任雨泽都感到惊讶。
她眯着双眼,一脸陶醉的表情,从那一刻起,箫易雪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了,她动作狂放而激进,让任雨泽经历了一场从未有过的性~爱体验,那是一种毫无顾忌的、彻底的投入,最后的时刻那感受对任雨泽来说美妙到了神圣的地步。
任雨泽看见豆大的汗珠子和着泪珠子在箫易雪的脸上滚动着!这情景不禁让任雨泽想起,暴风骤雨后的湖面,亭亭玉立的荷叶上,那些晶莹锡透,滚来滚去的水珠子!
三二0
疯狂过后,他们两个都筋疲力尽,箫易雪搂着任雨泽,看到任雨泽的眼神变得清澈通透,似乎完全没有了醉意,不知道是汗水挥发出了任雨泽体内的酒精还是任雨泽根本就没喝醉过。
但任雨泽还是无法坚持多久,巨大的体力支出,带给他无边的疲倦,慢慢的,任雨泽看清了眼前的这个女子,任雨泽一下愣住了,他突然的感觉到自己似乎又犯错误了,虽然自己喝多了一些,自控能力有所下降,但是,自己此刻心里还是没有完全迷糊,自己应该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想到这里,任雨泽虚伪的有了一点自责,他发现,自己永远也无法克制那种对女人的渴望,自己努力了,但效果却并不很大,这或许就是自己一个永远无法修复的缺陷啊。
任雨泽陷入了一种内疚之中。
好一会,箫易雪才问:“你在后悔吗?”
任雨泽怅然的点点头说:“我在内疚。”
“为什么?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妻子,还是觉得对不起我?”
“都有吧!”任雨泽有些困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