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微微的摇一下头,冷笑一声:“文博,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时候传出这种谣言,是有的放矢?”
夏文博一愣,仔细的想想:“你的意思是。。。。。。有人刻意而为!”
“难道不是吗?”
“这,不至于吧!”
“文博,有时候我们这些正直的人总是吃亏,关键便在于我们想问题都是从好处想,但这次我不会轻易的让他们得逞!”
李朝阳白皙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怒火。
“哎,算了,何必认真!”
夏文博劝了一句,但他自己也知道,这句话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作用,很空洞。
李朝阳站了起来,拍拍夏文博的肩头,什么话都没说,走了。
夏文博眼神忧郁,摇摇头,并没有多少愉悦的感觉,今天的事情,他昨晚上想了很久,还为此喝醉了酒,可是,他没有太多的选择,有的事情就只这样,成功了也不会有什么喜悦。
他也离开了办公室,带着小王,上马家湾乡督查秋粮收购的工作了。
也说不清过了几天,在清流县有人又想起了当年王副县长和广电局小谢那次匪夷所思的野合,好像引起这次话题的原因是那个当年的小谢自己闹出来的,她从那年出了这花边新闻,成为了新闻中的女一号之后,便被发配到了乡下的一个广播站。
这两年也是低调隐藏,不声不响,可是,这次她闹到了广电局,说当初是王副县长强迫她的,她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抗拒,出了事情,自己被发配到乡下,这一去就是几年,实在太不公平,她强烈要求调回城里。
广电局当然懒得理她,什么强迫你?全县人民都听得清清楚楚,你爽的快翻了,这会来血口喷人,还想调回城里,凭什么啊!
广电局不理她,这小谢也不知道从哪听到了什么高人的指点,直接到县委,到县政府来找,哭的那个惨啊,一把鼻涕一把泪,连黄县长的办公室都被她给敲开了门,一时之间,闹得满城风雨,时隔多年,现在很多当初的原因也被混淆了,有人同情她,有人鄙视她,有人看热闹,也有人怀着对当初那件事情的向往和好奇,开始关注她,搭讪她。
她都快成了县政府的抢手货了,到有些办公室去哭诉的时候,有人给她倒水,有人给她买盒饭。
这事情成了清流县城最流行的话题,大家展开了讨论,都觉得这女孩有点亏,人家王副县长是男一号,现在屁事没有,县长当的稳稳的,天天大鱼大肉的吃着,这丫头被人弄了,最后还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实在是得不偿失,实在是不公平!
这样讨论了几天,有人又挖出了王副县长这两年的几条花边新闻,什么县医院的小护士啊,小学的那个普通话贼好的女教师啊,还有。。。。。。
总之,这人多量大,你爆料一个,我补充一个,最后尽然算了五个,但大家觉得这些都是曝光出来的,那没曝光出来的还有多少,谁知道呢!
谣言这个东西啊,是个好东西,很多都具有原创性和延续性,最厉害的是,每一个传播者,都会在自己重新传播的时候,添油加醋,完善其中的缺陷,补充现有的漏洞,让故事的情节更为精彩和热烈,让听的人必须坚信这事的可靠性。
所以,这个传言理所当然的压住了对李朝阳的那个传言。吃瓜的群众嘛,总是喜新厌旧,何况男女关系的故事比腐败的故事的确要好听许多,更有嚼头。
王副县长急了,这关键的时候,怎么能出现这样的传言,他找到了黄县长,想让黄县长帮他。
黄县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着他说:“你看看,你都弄得什么啊,乱七八糟的,我怎么帮你?我能下令把所有手机都收了?能把所有人嘴都缝上!”
“可是黄县长,听说最近市里就要开会研究我们的事情了!”
黄县长何尝不明白,他摸着油光光的脑门,想了好一会,才说:“自安啊,我看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情是那个小谢闹出来的,你的先封了她的口才行!”
“这咋封!”
王副县长被闹得研究没有了思考能力。
“咋封?杀人灭口!”
“啊,不会吧。这。。。。。。成吗!”
王副县长惶恐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