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权当没听见,心里正想着“那上面的东西又该是怎样的迷人呢”,以前脱光了看,一览无余,反而不如这样隐隐约约,时隐时现来得动人心魄,勾人遐思。
我上前假装用手扶住她大腿,另一只手却悄悄掲了衣服一角,细细的欣赏起她的胸脯来。
黄依依只当我好心,后来却发现了我的异动,又是惊讶又是好笑,低头白了我一眼,只是不理,任由我慢慢的偷看。
难怪钱钟书在《围城》里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原来偷人、偷窥都是一种特别刺激的事情,满足了人们好奇探索的天性。
我看了一会,犹自觉得不过瘾,一只手悄悄沿着腰部伸了上去,黄依依“嗯”了一声,幸福的闭了双眼,嘴里不由自主的滑出了一串迷人的满足的叹息。
我张开双手,她顺势倒了过来,抱了她直往里间的床上走去。
黄依依浑身娇软无力,迷迷糊糊说道:“有灰尘……”
我这时候哪管这些,轻轻把她放在床头,掲去她身上的衣服,露出那一身雪一样娇美、洁净的肌肤来。
我早已忍禁不住,电警棍比平时竟感觉到更加的雄壮和*,急急扑了上去……她腰肢极细,软软的紧够双手一握,但肌肤娇嫩滑腻,竟无一物可比。
不过顿饭时间,黄依依星眼微开,朱唇半启,心上有话,口里却说不出来,弱体难胜,香魂欲断,似乎会立即晕厥过去的样子。
我看了这娇弱不胜的样子,心上怜惜爱恋,却更是得趣,更加卖力,一阵牛喘,终直极乐……
每天午饭过后,黄依依便要午睡,这是她长期养成的习惯,我只好陪她躺一会,有时候睡不着,便在一旁看书,守着她睡熟了才悄悄离开,关上房门上学去。
黄依依只有十来天时间,我们虽然不提,可心里想着这十天时间便感觉十分的短暂,于是非常珍惜,尽可能在一起多说话,多交流,多爱抚,有时候相拥着看电视到深夜仍然不愿意去睡,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过。
黄依依是十分懂得生活情趣的人,一些小动作,一两句体贴的话,常常让我着迷半天,感动半天,有时候她也撒娇,我假装生气,她便想着各种法子来逗我开心,直到我忍不住笑出来为止。
*是我每天都想着的事,她的情态让人无法控制。
黄依依前三天由着我疯过,第四天上就怕我劳累过甚,有损身体,强忍着不许罗唣,休息一日方许巫山一次,我知道她是好意,忍着欲念,听她规劝。这样甜蜜的光阴过得极快,转眼过了一个礼拜,我心里愈是难舍。
黄依依本是一个美貌女人,身段不肥不瘦,恰到好处。她在家悠闲无事,身上便只穿一件短袖的小衫,内里罩罩也懒得穿,两点乳峰在薄薄的衣服下清晰可见,下穿休闲短裤,露出大腿上一大截肌肤,小腿笔直,肌肉弹性十足,十趾小巧玲珑,像一个个刚刚从地里挖出来鲜笋,嫩白娇艳无比,越发显得她冰肉玉骨,分外动人。
为了增添情趣,我往往玩一些出其不意的动作,比如她洗碗时,我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双手直伸前去,捏住双峰,她回头亲吻,有时候就这样站着做完。更有趣的是,有天下午回家,我开门看见她懒洋洋的躺在白色的沙滩椅上,迷迷糊糊睡觉,双脚搁在一条小凳上,那条直直的大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肌理细腻,滑润捏得出水来,好似美玉作成的一样,那里像是普通肌肉?
我看得痴痴如醉,上前跪下便抚摸起来,她一惊醒来,想将腿缩回,我伸手拖住,双眼里放着灼热的光芒。黄依依见了,情兴也被挑动,微微一笑,便任由我抱住抚摸。玩弄一会,我将手伸入裤管,渐渐上移,直到根处。黄依依有些害羞,闭了双眼躺着,慢慢的呼吸粗重起来。
我十分着迷,百般捏弄起来,挑拨得她全身热烘烘的,禁不住春心发作,津液沁出,好似小孩儿流涎一样。急忙替她脱下短衫,露出一抹酥胸,两峰嫩乳,用手摸一阵,又将那短裤解开,内面也有绣花三角短裤一条,把这裤儿脱下,才把下身完全显露出来,脱到此处,黄依依已经一丝不挂,面上春情挑动,潮红片片。我细细的从头到脚看了一番,好似一个玉人搂在怀里,柳腰纤细,不盈一把,两乳隆起,屁股高耸,细腿瓷白、细嫩,样样均美到极致,遂把自己也脱得赤条绦的,将她按倒………黄依依兴浓,呻吟不绝。
像这样的即兴演出,让我们享受到另一种情趣,新奇刺激,欲仙欲死。
如此这般行乐,我们相互迷恋,方知人生乐趣无穷,不思其他,只想一辈子就这样快快乐乐厮守下去。
只可惜,好花不常开,好事不常来。第十二天上,我们相互间不知不觉便笼罩着一层离情别绪,十分的伤感。
傍晚,我带她去了河堤,这一段比较偏远,很少有人来打搅,坐一阵,看星星,看听流水,东拉西扯说些小时候上学的趣事,可仍然冲淡不了我们之间的离愁,像这样开心的日子,我们知道今后会越来越少了,如果我顺顺当当当上煤管局局长,一天到晚诸多应酬,留下的时间不会很多,再者目标大了,上电视,报纸,认识的人多了,暴露的几率就大得多,为了顾及影响,不可能再像这样在一起住上十天,完完全全享受彼此带给对方的漏*点和乐趣。
越到后来,黄依依越沉默,说话不多,我感觉到气氛的压抑,正想提议回走,她突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陆川,你另找一个好女孩过日子吧。”
我惊了一跳,“依依,你疯了?说什么呢?”
“你另找一个好女孩结婚吧。”
“黄依依,你知道你说什么吗?”
她低声道:“我知道,陆川你听我说,五年后我三十多了,女人一过三十青春不再,就像花已经过了茂盛期开始衰败了,再说,再说我的经历……今后会让你人前抬不起头的,”她声音越来越低,“我不能害了你。”
“依依,别说傻话,谁说女人三十就没有青春了?到大街上看看,哪位女人有你这样漂亮、温柔、娴淑,善解人意的?就是到了四十五十你还是现在一样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