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愣了一下,随后小脸一红。
这他妈是我能够听的秘密吗?
“你是真不知道脸为何物。”
“偷听别人睡觉的人才最不要脸,顺便问一下,好听吗?刺激吗?”齐意咧嘴看着他就笑。
刘丧的脸红到快要爆炸。
手指尖都在偷摸颤抖着。
只能低下头,装作他什么都不知道。
内心却是已经炸开了锅。
脑子里浮想联翩,全都是十八禁马赛克的画面,感觉都不用把汪灿的脸替换成自已的,只要随便一想,就刺激的让人承受不住。
刘丧背过身去,骂骂咧咧说她不要脸,居然口出狂言,调戏自已这个纯情小男生。
齐意看着刘丧的后脑勺笑的不行,让你丫不肯跟我说实话。
结果笑到一半,就看到张起灵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看,要是就他一个也就算了。
连黑瞎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看着她冷笑连连。
齐意抽了抽嘴角,心想自已百分百是要完。
她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么现在死墓里,要么出去后死床上。
她这一趟算是端水端平了,完美的得罪了她的每一个男人。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八个大字,她现在是心如明镜啊。
小张哥在边上捡笑,好像看见齐意出糗对他来说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差点给自已笑翻过去。
张千军也是偷偷的凑到了小张哥的面前,问道:“耐凿是抗打的意思吗?我感觉现在的流行语都好复杂。”
小张哥轻咳一声:“旦为朝云,暮为行雨。”
张千军从小在山里长大,吃了没有文化的亏,看着小张哥满脸的迷茫。
心想,你他娘的说什么?
文绉绉的这个毛病你就不能改改?我虽然是个道土,但我是个没文化的道土。
小张哥抽了抽嘴角,做一个动作:“敦伦入巷,她体力跟的上。”
张千军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而小张哥心想,狂徒,族长夫人才他娘的是地地道道的狂徒。
拈花惹草的一把好手啊!
当着族长的面她都如此行径,这要是族长不在,她怕是要登天造反了。
吃过饭后顺着河道继续前进,刘丧就说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在深山里的地下河道之中。
而在他们的头顶则是一个非常完整而且巨大的古墓群。
简直就是超大号的迷宫。
他之前随意的听了听,就发现两公里内上边光入口就三四个之多。
就算是他,想要顺利的进入其中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情况复杂的超乎了他们所有人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