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说自已没事的时候,就看见吴邪龇牙咧嘴的说自已腿要抽筋。
嘲讽的笑意都汇聚到了嘴边。
结果下一秒,就看到齐意屁颠颠的跑了过去,对着吴邪嘘寒问暖,捏肩揉腿的。
嘴硬的几个男人,同时抽了抽嘴角。
果然,跟齐意硬气都没有什么好报。
吴邪嘿嘿嘿的一个劲看着给他按腿的齐意傻笑。
笑的那叫一个奸诈狡猾。
自已老婆吃哪一套都弄不明白,你们拿什么和我争。
结果刚按了没几下。
就听见张起灵突然问道:“有纱布吗?”
“有有有。”
刘丧立刻打开背包,翻了两下后,伸手一抓。
纱布被拿出的时候,指缝还夹带私货,三条苦茶子飘飘洒洒的落在了地上。
最上边的那一条裤裆的位置,还印着一只小黄鸡。
刘丧:你们就当没看见行吗?
黄铜箱子
齐意给张起灵的手包扎后,就开始挨个的嘘寒问暖,欣赏男色。
这个亲亲,那个摸摸,快活极了。
路过刘丧的时候,顺手一抓,下一秒就看到已经走过去齐意又退了回来:“比上次摸起来怎么感觉大了。”
被调戏的当事人涨红着脸,立刻去捂齐意的嘴:“你他妈的是真疯了,我求你给自已积点阴德吧,害死我,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捂住齐意的嘴后,刘丧就感觉后脑勺阴风阵阵。
手就猛的往后一缩。
“我不是,我没有,她没摸过…”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乱套了。
好几只鞋扔过来砸他的后脑勺不说,他还得一个一个的给他们还回去。
短暂的休息过后,继续行动。
小张哥说,盲冢的范围应该只有三四十英里,他们此行起码已经走过了三分之二,不会太远了。
山洞成喇叭状,越往里走越宽阔,空气也突然潮气闷热了起来,感觉上就好像回到了地面上的原始森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