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突然转移了话题。
再次等待了半天。
齐意一抬头就看见他们居然都睡了。
没睡着的也都在闭目养神。
话题终结的太快,搞的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们是不愿意跟我聊天,还不相信我会说实话?”
齐意忍不住好奇发问。
“你是傻么?他们明显是不想为难你。”
刘丧一把扯下盖在脸上的苦茶子,想要把耳朵里的棉花扯出来,但刚扯了一下就有点下不去手。
血干了之后,棉花都粘在了耳道里,一扯就疼。
转过头看了一圈,就发现除了齐意,一个睁眼睛的都没有。
“需要帮忙么?”
齐意这会儿心情好,总想干点坏(划掉)好事。
“你…算了吧,我还指望耳朵活着呢,你下手没轻没重的,再给我弄聋了。”
刘丧连忙摆手。
“不用客气。”
“我没跟你说谢谢!”
刘丧感觉齐意的脸好大,耳朵还不好,她选择性的听觉,就听自已想听的。
要不然就是她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他说的意思是怕她给他弄聋了。
结果她就听成了,让她给他弄聋了。
刘丧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
反抗的都没得反抗。
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无语的气息。
简直p。
笑什么,他说你是屎
齐意倒也没那么虎,小心翼翼的将刘丧耳朵里的棉花一点一点的弄出来。
但刚结的血痂还是又渗出了鲜血。
古城里边寂静无声。
刘丧趁着机会听了听,除了他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完全听不到别的声音。
好像整个古城是死的一样。
“你现在的耳朵和瞎子的眼睛一样,都属于高危险产品,没事别瞎听,真聋了,你说我养不养你?”
齐意用棉签沾了沾消毒水给他擦了擦耳道里边的血污,随后换上了新的棉球沾上药粉塞了进去,刘丧重新戴上耳塞。
听力勉强能够听见她说话的声音。
“一点点的声音不要紧,不过要是真聋了,养不养随你。”
刘丧此刻颇有点做兄弟在心中,嫂子你先放轻松的感觉在里边。
“你还真不客气。”
汪灿连眼睛都没睁,就回怼了回去。
“我不客气,总比你没出息强。人家哼哼两声,你就恨不得把命给她。我倒了八辈子血霉跟你做兄弟。把自已搭进就算了,玩命的事还不忘了连累上我。”刘丧也不甘示弱。
“就你有出息,干个活还整出来个按小时收费,是不是这会儿我得喊你加个钟,你这么有出息的人,你偷人家头绳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汪灿一句话惊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