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女士比较病娇,她得到雪冬青的方式是直接下药,有了雪兰,在雪兰快四岁的时候雪冬青才和她结婚,然后又迫于压力生下了雪松。而在雪冬青将自己的产业做起来的时候,赵女士因为得不到回应而郁郁寡欢,最后因为查出的癌症晚期去世了,那时候两个孩子都比较小,所以什么都不知道。可以说雪冬青的一生都活得比较压抑,立场也很孤立,和赵女士的婚姻和长期的精神压制让他患有抑郁症,需要靠吃药来缓解。在很多地方他都和裴系青很像,只是他们处理这些负面情绪的方式不同。以上都是原本设定(不是为了偏向于哪个角色,只是二十万字实在不容许副cp占有那么多比重,还请看完了之后觉得接受不了的极端控读者不要给我乱扣帽子呦)该断的就应该断了(80%雪兰视角)雪松提着自己的那点行李,看了看昏暗的天色。他只身一人离开,现在只身一人回来,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回来过了。一切都好像和两年前一样,又好像什么都不同了。回家的路变得有些长,好像总也走不到尽头似的,临到家门口,步上台阶,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尖锐呐喊,像银瓶炸裂,混合着抽泣的声音,“那天我确实回来过,但我没有!我没有做过这种事,你眼里向来只有他,只有他!哪里有过我们?!”雪兰将摆在楼梯拐角的花瓶扫到地上,情绪很激动,“不是我做的,爸,你还是我爸吗?为什么不信我,我才是你女儿啊……”她的声音少见的放得很尖,穿透力极强,却难掩里面的哀意“他根本不是你的孩子,只是你的情人!你把他放在我们家里,放在我们跟前,养了这么多年,你眼里有过我们吗?!”“在你眼里,我和弟弟到底算什么啊……”话至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雪冬青冷沉的声音响起,相比于雪兰的斯歇底里,他则更为冷静一些,“你回来过?那你在家里做了什么?又是什么时候离去的,你回来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不跟姜姨打一声招呼。”“爸……”雪冬青审问犯人般毫不留情的字句俨然让她有些绝望,“你为什么就觉得一定是我……”雪冬青看了她片刻,忽然道:“回家那天你的大衣上沾了很多花粉。”“雪煜对花粉过敏,所以我从来不让他出门,因为花粉会诱发他的遗传性哮喘,”雪冬青低头,难得叫了她的小名,“小兰,所以你能说一说,为什么你那一天明明没有带花回来,大衣上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花粉吗”雪兰瞳孔微微一缩,忽然愣住了,“花粉?”她那天和路冠青在外散步,因为发了一层薄汗所以把大衣脱了交给路冠青拿着,路过花店的时候因为门口的鲜花开得太好,路冠青说想送她几枝花,所以拉她进去逛了逛……为什么……刚好是那天?他话题引导,说起家中情况,引得她想起自己已经许多天没有回家看过,一时意动想买两束花回去,可是听雪冬青说过雪煜花粉过敏,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买了些其他的东西想回去看看,没想到雪冬青出差了,姜姨也不在家,那天是雪煜下去给她开的门,把她带进去,还随手替她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这些实在是太过稀松平常的事情了,若不是一条一条仔细回忆过去,鲜少会发现其中的不对。雪兰慢慢出了一身冷汗,听到身后传来开门的动静。雪松提着行李站在大门口,剃了板寸,皮肤晒得黝黑,“怎么了?”他看向里面的两人,没什么表情的淡淡问道。“雪…雪松?”雪兰张张嘴,“你回来了?”“嗯。”雪松提起自己的小包,路过她,又管二楼走廊的雪冬青叫了声爸,然后径直进了自己房间,关上门。雪冬青居高临下的看着雪兰,说了一句:“你最好还是仔细想想,想想身边人对你是真心相待,还是别有用心的耍着你玩。”然后也转身离开了。大厅里徒留雪兰自己一个人。她浑浑噩噩的离开,漫无目的的在外面逛了一天,但就是不敢回路冠青家里去。然而再游荡下去天就要黑了,纵使再如何不敢面对,但她已经让自己无处可去了。路冠青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听到开门的声音眼皮也没抬一下,挑着空才随口问了她一句:“去哪儿了?”雪兰抿着唇沉默不语,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掉的水喝。一盘游戏打输了,路冠青眼里染上一抹不耐,扔了手柄从她后面抱上来,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按着她弧度细微的小腹:“累不累?”雪兰嚅嗫,“有点,”她伸出手指给路冠青看,“今天又去做了新的美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