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气得口不择言:“我现在就不用守活寡吗?!”话落就意识到了不对,小脸猛地涨红。洛长天似笑非笑:“你是在怪我没——”“你闭嘴!”阿澜大声吼道,语气里是无法掩饰的惊慌。就在她走神这一刻,洛长天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啊!”她直接扑在了他腿上,下身好歹还有一条亵裤,上面却只剩下一件肚兜,后背完全裸露在他眼前,身前又和他亲密接触,阿澜脸色红得能滴血,又羞又怒几乎要昏过去,“洛长天!你——”“闭嘴!”洛长天沉声警告,一巴掌打在了她屁股上。一时间两个人齐齐僵住了,气氛诡异地沉默下来。须臾之后洛长天先回过神来,若无其事道:“你乖一点,我就不会对你动手。”他将药倒出来,替她抹在背上。阿澜疼得直抽冷气,却一动不敢动,咬着唇一点声也不敢出,生怕他再像刚才那样。等药抹好了,洛长天终于松开对她的禁锢,阿澜飞快地就往他身下爬,无意间压到一样硬硬的东西,她犹自没反应过来,洛长天却呼吸一滞,猛然将她掀开,然后毫无征兆地起身就走!感受到一阵风,阿澜再抬眼,人已经不见了。她没时间关心他怎么了,听到外面善儿的声音,迅速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善儿和芭蕉等人一起冲了进来,见阿澜目光水润面色潮红,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地上还扔着她之前穿的衣服,登时都僵住了脚步。阿澜狠狠地拽着被子,忍着气喊道:“去给我拿衣服!”想到昨晚在那种地方待了一晚上,又说:“备水,我要沐浴!”去找衣服的善儿和芭蕉齐齐一个踉跄。……洛长天的脚步快得侍卫都有些追不上,等彻底离开漪澜院,身体的反应总算是下去了,他黑着脸,心情烦躁得厉害。打过她的那只手感觉似乎有些不对,轻轻握了握,手心仿佛还残留着那软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殿下。”洛长天猛然抬头,眼中锐利的光刺得吴长岭险些没站稳。怎么有种……打扰了殿下所以被迁怒的感觉?“什么事?”洛长天在那一瞬间收敛好了不该有的情绪,甚至对阿澜暗暗警惕起来,他面对她实在是太反常了,天知道他本来只是想去监牢看她反省了没有的!谁知道现在不仅亲自把人带回来了,竟然还亲手给她抹了药!刚才还——“傅姑娘的身体已经无碍了,殿下这次从隋国带回来的药效果很好,只要以后傅姑娘情绪淡泊,不要大喜大悲大怒,就不会轻易发病。”吴长岭汇报道。洛长天脚步一转,一边往傅清窈的院子走,一边问道:“她这次什么原因发的病?”吴长岭道:“傅姑娘是气得狠了。”他知道这次的事和阿澜有关,心里对这位年纪不大的太子妃其实有些同情,所以并不多话。路上遇到办完事回来的仇子荐,洛长天问他:“国师还在闭关?”“是,听说短时间内不会出关。”仇子荐道,“要让人请国师出关吗?”洛长天不知想到什么,眸子幽深了一瞬,摆摆手:“不必。”然后又迈开了脚步。洛长天到傅清窈那里的时候,傅清窈刚刚用过早膳,看见洛长天来了,她脸上立即就带上了笑,不同于在其他人面前的清冷淡漠,她这时候的笑容清雅明媚,带着少女的羞涩和纯真,“师兄!”“嗯。”洛长天应了一声,问了两句她的身体情况。气氛一直还不错,直到洛长天问她:“你知道张关吗?”傅清窈的神色凝滞了一瞬,很快又掩饰过去,回忆了一会儿说道:“这个人我有点印象,不过没打过交道,怎么了师兄?”洛长天看着她,那目光让傅清窈脑门上都要浸出汗来。放下手中那半杯茶,洛长天道:“昨晚的事,和你有关系吗?”“你在说什么啊师兄?”傅清窈一脸茫然。洛长天道:“张关说他给你送了信。”“信?什么信?昨晚我昏迷了好久才醒,醒来也躺着没法下地,哪里会接到什么信,是不是有谁跟师兄你说了什么?师兄你一定要相信我……”洛长天打断她:“确实有人看到张关的人进了你的院子。”傅清窈僵了一瞬,然后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真有什么信,那应该是我的手下人收着了吧?那信很重要吗?那我这就让人帮师兄找出来。”她说着就将四个贴身侍女都叫了出来,分别是春溪、夏江、秋湖和冬海。“昨晚春溪和秋湖一直在屋里照顾我,夏江和冬海在外边当值,有收到什么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