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问问。”
“熏蒸后还吃药不吃?”
窦天宇问。
老爷子说:“吃药当然疗效更好些,不吃西药,只能吃中药。不过,要证明我这个熏蒸法的疗效,就不能吃药,吃药了,就说不清病到底是熏蒸治好的还是吃药治好的。”
姜云飞插言说:“你给窦部长爱人把病治好就行了,分清哪个干啥。”
老爷子说:“你说了不算。”
窦天宇说:“还是药一起吃吧,这个熏蒸,一天几次?”
“三次,本来两次就行了,增加一次。”
姜云飞说:“窦部长,你看,你爱人一天跑三趟也不方便,干脆住到这儿算了,省得来回折腾。”
窦部长说:“晚上回去商量一下,她愿意住,明天开始就住下。”
又说了会儿话,老爷子看过了半个多小时了,站起来说进去看看怎么样。窦天宇也站起来跟进去。
老爷子问耿玉凤有什么感觉。
耿玉凤说整个一个感觉就是热,包裹药袋子的地方一个劲冒汗,捂得难受,但是,没包药袋子前还隐隐感觉到疼,现在不疼了,身上也轻松多了。
老爷子说不要怕热,热了出汗了,毛眼也开了,药正好通过开了的毛眼渗透进去,不疼了正好证明药已经渗透进去了,现在正是药作用于病变地方的时候,熏蒸完了取了药袋,会感觉到更轻松。
出来以后,窦天宇对老爷子说:“看样子效果还很明显。”
老爷子说:“这个药也有止痛的效果,疼痛减轻也有止痛的因素在内,药进去以后驱赶病气,病气随着汗水排出来,人自然轻松了些。
见有效果,窦天宇心里也生出一丝希望,看见齐日升和苏茜茜安静的坐着,也不说话,拿起茶几上的桃子让他们吃,这是一种新品种的水蜜桃,一个差不多有七八两重,很甜,咬一口蜜汁顺着手往下流,据说熟透以后用个吸管插进去,可以像喝饮料一样把汁液吸出来。
改革开放以后,西阜市城乡都发生了很大的的变化,大力提倡农村种养殖,从外地引进的主打果树品种酥梨和梨枣已经形成规模,反季节蔬菜也开始引进,桃不耐储运,属于小杂果之类,却是不可或缺的短期过度果类。
窦天宇把桃递给齐日升和苏茜茜以后,问他们现在主要做什么事。
齐日升据实说,“我们都在医学院上学,我马上毕业了,最近正在中心医院实习。她才是大二,还得上三年。”
“实习完后打算怎么办。想不想安排到医院?”
齐日升说:“不想,想做公务员。”
“哦!怎么想做公务员了?”
”齐日升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但是,他没问齐日升为什么学了五年医却要做公务员。
齐日升说:“就是觉得学医太容易了,做公务员难,想挑战自己。”
老爷子说:“窦部长,你别听他胡说,这小子就是想当官,不想干点实事。”
齐日升说:“爷爷你咋能这样说,做医生是干实事,当官就不是干实事了,我窦叔就是当官的,难道干的不是实事?“
齐日升的话把老爷子将住了,怎么都不好弥补。老爷子也是抬杠惯了,脑子转的不慢,很快就说:“你个碎崽娃子,给爷爷的尻子上尿,你能跟你窦叔比,你窦叔是干大事的材料,以后能当省长,你能干啥,能当啥长,啥都当不了。”
窦天宇见爷孙两个互相攻击,挺有趣的,就说:“宁欺老,甭欺小,年轻人前程不可限量,国家主席,国务院总理,也是从年轻人一步步干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