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啥还要那样,我怀孕了怎么办,脸都丢完了,还怎么见人。”
“哪有那么能轻易怀孕,你是学医的,不知道啥时候能怀上,啥时候怀不上不是。”
“我知道,你不知道不是。”
苏茜茜说完,心里想,你那股欲望来了,疯了一样,还管我怀上怀不上,这种事也就是怪,她正好例假刚过,处在最危险的时期。
“咱们应该沟通,你的危险期你自己知道,过了危险期不就行了。”
“说什么呀!那也好意思说,我不想那样,我是农村来的,思想传统,我要把我的……那个,留到新婚之夜,那多浪漫,多有意思。”
“我也是农村来的呀!现在都啥时代了,你还那样想,你看学校里,同居的同学还少了。”
苏茜茜说:“我看不多,我不想那样,你满足了,到时候把我甩了,我干哭都没有眼泪,那多惨啊!”
“怎么会,你想得太多了。”
黑夜里看不见,如果是白天,苏茜茜就能看见齐日升眼光里的闪烁。
“我不能不多想,你们男人耍完,裤子一提走了,留的麻烦都得我们女人承担。”
“那你想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
齐日升又开始亲吻苏茜茜,这回没有刚才那么疯狂,很温柔。
“好了,别折腾了,大半夜的,让人家听见笑话。睡觉吧。”
苏茜茜把齐日升推开。
“这不躺着吗。”
“我说的是睡着,好了,明天还要上课,你要上班,别都到时候打瞌睡。”
一夜无话,且慢,只能算是后半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苏茜茜起得很早,梳头洗脸以后,坐在会客厅看电视,他不想让人知道她和齐日升一个房间睡了一晚上。
齐日升睡到七点多。
夏季的七点多已经不早了,太阳一杆子高了,持续的晨勃让他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去搜寻苏茜茜,却见身旁是空的。起来穿上衣服,开门一看,苏茜茜穿戴整齐的正在看电视。
听见门响,苏茜茜回头看见他,嫣然一笑,满面生春,说:“你起来了?”
齐日升报了个微笑,说:“起来了。”
苏茜茜说:“快洗脸刷牙,你还要上班,小心迟到了。”
齐日升问:“爷爷起来了吗?”
苏茜茜说:“我听见里面咳嗽,没过去看。”
“我去看看”
齐日升推开爷爷的总统房间门,见爷爷已经起来了,坐在床边发呆。见齐日升进来,说,“你把厕所冲了,住这儿就是不方便。”
原来是爷爷不会操作高档座便器的开关。
齐日升冲完以后问老爷子“爷爷,洗脸没有?”
“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