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雪珂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你说错了,怎么是以君子之心度君子之腹,应该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这样才对呀。”
“原话应该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也说颠倒了,我一个大学生,能不知道这个吗,主要是你这么一位天姿国色的美貌小姐,我不忍心说你是小人啊。现在变成你说我是小人了。”
齐日升的目是和向雪珂搭上话,至于谁是小人谁是君子倒是小事,不过,他也不想在语言上输了,就是不赢至少也打个平手。不能让向雪珂小看他。
“你说你不是小人,那么我就是小人了,至于你忍心不忍心说,那是你的事,至少在你心里已经认定我是个小人了。”
“哪里呀,我可没这样认定,你不是君子,我也不是小人,不对,你不是小人,我也不是君子,也不对,你不是小人,我也不是小人,这下对了。”
向雪珂嘻嘻一笑说:“语无伦次的,我本来就是小人,还用你说,孔夫子说过,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孔圣人几千年前就把女人归到小人里面去了,你现在才说,晚了。”
“你知道孔子当时为啥要说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这句话?”
“我不知道,你说为啥?”
向雪珂当然知道,孔夫子这句话后面紧跟着就说了,近之则不敬,远之则怨,齐日升不可能不知道,她不说的原因是怕齐日升给他挖一个坑,她很聪明,当然就回避了。
“这很简单啊,是孔子错了。以前孔子没钱,觉得娶个漂亮点的媳妇吧,又要彩礼又穿绫罗绸缎吃山珍海味的养活不起,生气之下就说了这句话,被徒弟记录下来,传播出去了。后来有钱了,觉得女子又好养了,想把这句话纠正过来,变成唯女子不比小人为难养也,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前后矛盾,不是圣人的作风和处事,干脆将错就错。至于治学之道的真理和谬误,让他们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去,所以,人们就把错的传下来了。”
齐日升信口胡说八道。
“恕我孤陋寡闻,你这个……有根据吗,三坟五典、八索九丘、诸子百家、浩瀚如烟海的的历史典籍中,哪一部有这个说法?”
向雪珂一本正经的问。一副很虚心的姿态。
“那个……详细的记载倒是没有,我是从典籍的蛛丝马迹中分析出来的。”
齐日升记得,从2001年开始的cctv《千家讲论》栏目中,什么易中地、王舟、韩新文等一系列人物都跳出来,把中国的典籍讲了一个遍,不少还出了书发了财,他们中不少的人就是从历史的蛛丝马迹中进行分析,然后牵强附会,信口开河,唾沫星子乱溅,都打着什么揭秘探秘的旗号,最后竟然还打出了名气。他们能在千万人面前牵强附会,我难道在这里就不能了?所以,齐日升说出这个话来理直气壮。
向雪珂也没说他不能说这个话,不过,向雪珂也不想和他辩这个理,你都胡说八道的分析了,我还能说什么,她知道这也是男人搭讪女人的手段,齐日升不过玩的高明些罢了。“你喝水,先润润嗓子,顺顺舌头,然后再发表你那伟大的研究理论。”
“这不是喝着。茶叶不错。”
齐日升的脸皮很厚,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他心里明白,谈恋爱就要有死缠烂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那股劲,永不言败,被别人一两句就说走,那是不成熟的表现。“哎!我说雪珂姐,不对,我比你大,应该称呼你妹子。”
见齐日升改变了话题,向雪珂也跟着转过来,“别这么称呼,显得好像咱们多熟似的,叫我向雪珂就行了。”
“叫向雪珂多生份呀,我叫你雪珂,行不?一回生二回熟吗,在我心里,咱们早已经是熟人、朋友了。”
“不敢当,你还是把姓带上,这样叫,我心里不舒服。”
“是带上姓不舒服还是不带姓不舒服?”
“当然是不带姓不舒服了。”
“那我今后称呼就不带姓了,叫你雪珂妹子,省的你不舒服。”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脸皮太厚。”
向雪珂有点无奈的说。
齐日升收敛起嬉皮笑脸说“雪珂,不说这些了,不就是个称呼吗,你今后就称呼我日升就行,也不带姓,我没有意见。听你上次说,你学的是工程预算,是不?”
“怎么问起预算的事,你也懂预算?”
向雪珂不想跟齐日升为一个称呼叫劲,也转移了话题,等于默认了齐日升的称呼。
“我是学医的,那懂什么预算啊。”
“那你问预算的事?”
“我是觉得好奇,预算应该是男人的活,你一个女孩子,就能把那么庞大的工程预算搞下来,好像很神奇。”
“那有什么神奇的,工程预算最适合女人干了,女人心细,一般不会出错,男人大大咧咧的,心粗,一个小数点点错了,盖出来的大楼就缺胳膊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