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知道了。”
说完,花逢春转身要走,被齐日升喝止住了。
“站住,别急啊,我的事还没说,就想走。”
“你的……什么事?”
花逢春狐疑的问。
“你知道你们的人在大街道上欺负的是谁?”
“是谁?不是说是几个年轻姑娘吗?”
“是我的几个女同学。知道他们为啥欺负我同学吗?”
“为啥?我不大清楚。”
“为啥?就为你那天下午带人在大街上碰瓷。”
“那又怎么了?”
“怎么了,三泰,你对他说,我都懒得说。”
花逢春眼睛看向黄三泰。
黄三泰说:“你手下的人也是瞎了眼,说是认出了我这位齐兄弟的女同学,说她曾经打碎了他的三彩罐,让赔,话说的太难听,后来又侮辱出来阻挡他们的女生,要不是我出面,你想,要出多大的事。”
齐日升说:“听见了吗,你的手下欺负的是我的同学,而且与那天你设局打碎那个破罐子,讹诈我们的碰瓷联系在一起,难道说没有我的事,我都打算给你赔三彩罐了,还没找见你的人,你既然送上了门,我问你,你那个罐子到底值多少钱,我赔你,省得你手下又找我同学的麻烦。”
花逢春连忙陪笑脸说:“对不起,我还不知道这个事,我回去就查……”
“不用查了,你只说那罐子值多少钱吧。”
“大兄弟,你开玩笑了,那个罐子不值什么钱……”
“不值钱?你们当时怎么说的,好像是好几万?”
“那不是碰瓷吗,你都知道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大人大量,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我大人大量了,你们不大人大量啊,这个事,我还没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倒找起我的麻烦来了,看样子,我这个大人大量不行,得小人小量,睚眦必报,
才能让你们长点记性。”
黄三泰说:“是呀,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逢春没理黄三泰,而是面对齐日升说:“反正事情已经做下了,我认打认罚,你就说该怎么办吧。“
齐日升说:“能怎么办,杀了你要给你抵命,伤了你要给你看病,扇两耳光子又不解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们谁……谁给我出个主意,我该怎么办?”
“爆他菊花。”
一个混混喊道。
“对,爆他菊花。”
其他的混混也一齐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