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茜茜说他,“你就是强词夺理,爷爷又没说不让你做,他是说你不会,你不会,就做这么大的手术,爷爷能不担心。你说你一个实习生,就敢做医院里的教授都不敢做的手术,”
“就是,这位姑娘说的对,你就是光屁股撵狼,胆大不知羞。”
“你们以为医院里当领导的和那些教授都是草包,他们不敢做的手术敢让我做,既然敢确定让我做,那就是我的技术比他们都好。”
“那怎么又不让你做了。”
苏茜茜问。
“知道还问我,还不是那个夏海秋,他从国外回来想出风头,正好医院里有这个手术,瞌睡遇了个枕头。”
“那个夏海秋是啥人?”
姜云飞问。
“听说是夏慕山的儿子。”
“开药厂的夏慕山,知道,你想不想做那个手术,姜叔给你想办法。”
“不想,姜叔,我都决定做公务员了,做那个有什么用,说实话,我是为那个病人着想,,如果用常规的心脏停跳体外血液循环技术做搭桥,这个病人十成中有九成死在手术台上,用心脏不停跳就安全多了,医院又没有人会做这个,我不出手谁出手呀。不过,这也是打着鸭子上架,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现在有人了,我就没有这个责任了。”
“你本来就没这个责任。”
苏茜茜说。
姜云飞扭转话题说:“齐叔,还回去不回去,你考虑一下,如果还是决定回去,就把用药的事给大侄子交代一下,一会还要给窦部长的爱人熏蒸。”
“回去肯定是要回去,交代的事也简单,这小子知道怎么用药,现在一号药已经给成才用了几天,没有出啥问题,再用几天,就更换二号药,时间稍长些,最后用三号药再巩固一下就行了。那个头上抹的药膏再换上两回,一号内服药用完之后,外用药也就停了,我说过的,一个月后出院,没问题。”
“魏院长和你说的申报药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齐日升问。
“算了,我不想跟他们说,指望二腻子生娃,能把人急死。”
“药品申报本来就是个难活慢活,急了不起作用。”
“交给你了,你不急,陪着他们弄去,你不知道,方子我已经给他们了。”
“你给了个什么方子?舍得啊?”
“怎么舍不得,我给开了药名,没给剂量。”
“你那算是给呀,连剂量都没有,人家怎么申报。”
“剂量你不是知道,愿意给你给就行了,反正方子将来是留给你的,你愿意说出去,我也没办法。”
“方子上的种类也不齐全啊,你就不能写全了,再说,那几味药我也不知道名字,不知道剂量。”
“我说你看着蛮聪明的,怎么缺心眼,有几味药市场不是很难买到吗,国家现在也禁止入药,写那个有什么用,你知道剂量也没什么用。”
“你给成才用的药,方子上全不全?”
“不全,有两味我没写上去?”
“你不写,那个方子还有什么用。”